石淮钟显然身法也很灵活,禹十郎干脆动用了影遁术,手中的剑直接缠向对方的脖颈。
石淮钟还没等祭出灵兵,禹十郎的剑就到了,石淮钟连忙奋力躲开,而禹十郎的剑又尾随而至,石淮钟只好再次闪躲。
其实以禹十郎的速度,基本上一剑就能将石淮钟给斩杀了,就石淮钟的速度,比起用影遁术的他来讲,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可是禹十郎目的就想将他羞辱一番,所以刻意控制着自己,剑尖只是随影附形,对准石淮钟的脖子。
石淮钟若是慢了一点,禹十郎就用剑尖在他衣服上划一个口子,不过最多刚划破一点皮,让他感觉到恐惧,但也刚好给他一个躲避的机会。
石淮钟开始还庆幸自己躲得快,同时也心惊对方身法的不凡,他鼓动体内的灵力,给自己加持了一个护罩,用来抵挡禹十郎的剑,却发觉自己的护罩根本抗不住禹十郎的攻势。
慢慢的狼狈相就露了出来,一会衣服这里被禹十郎给挑了个口子,又一会那里被禹十郎破了个洞,就连头上的丝带也被禹十郎给挑落了,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禹十郎一点也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另外两个修士见到石淮钟竟然被禹十郎压着打,搞的狼狈不堪,连忙上前帮忙,可是却连禹十郎边都沾不着,反倒害的石淮钟没了躲闪空间,又被禹十郎在衣服上划开几道,连腰带都给挑开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禹十郎嘴里还大声念叨着:
青州城内一地痞,无耻厚脸皮,忘恩又负义;
张口不吐人言语,不讲人情不懂礼,好人多不易,奸邪探爪蹄。
狐朋狗友齐相聚,张牙舞爪弄花衣,多少不如意,化作泪两滴;
恶霸当街欺,惹得女哭泣,世态炎凉多憾事,棒打鸳鸯夺人妻;
心头杀意起,怒剑言道理,做人应有义,莫待悔不及。
念叨完了,哈哈一笑道:“坏种,你别跑,你别跑,我不敢杀了你。”
石淮钟哪里敢停下来,俗话说横的怕愣的,他算是横的,但是现在碰上了楞的,他可不敢拿命来赌,继续狼狈逃窜,可是禹十郎刻意不让他逃远,就给他留了一个转圈的空间,让他在这个圈内转。
虽然是禹十郎随便念叨的几句话,拿来讽刺石淮钟的,却把轩辕香情听的痴了,这韵律和自己刚才兴起念的词句相仿,而且寓意除恶莫要犹豫,当斩必斩,不然以后这样的人还会作恶,想后悔都来不及。
等到将对方羞辱够了,禹十郎直接将他们三个给踢翻在地,并且封了三人的经脉,用剑指着石淮钟道:“石淮钟,你这家伙可真是个地道的坏种,你的父母的确没给你取错名字,好事不干,坏事做绝。
我看过下流无耻,忘恩负义的,但是到了你这个程度的,却是少见。
你这样的人身上没好肉,肚子里都是坏心肝,坏透底了。”
禹十郎故意寻思一下,说道:“这该给你怎么个死法呢?剥了你的皮,嫌臭,挖了你的心肝,狗都不吃。”
然后手上凝聚了一团紫炎火出来道:“这样吧,烧死你算了,也可以净化一下空气。”
说完将手中的火团丢了过去,正好落在其中一个修士刚掉落的一把飞剑上,虽然只是那么一小团紫炎火,可是落在飞剑上,并没有减弱一点火势,反倒将那把飞剑很快给烧融了一个大缺口出来。
然后禹十郎又凝聚出另外一团紫炎火,冲着三人做出要丢过去的样子,吓得三人往旁边缩来缩去,面如土灰。
“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石淮钟立刻喊道。
修士修炼到一定程度,一般火焰自然能够承受的住,但是禹十郎的紫炎火能把一把飞剑烧个口子出来,绝对不普通,若是在自己身上,那还好的了?他虽然是金系灵修,但是绝对扛不住对方的火焰。
“哦?你是谁?和我很熟?还是和我认识的人关系很好?”禹十郎摆弄着手里的火团问道。
石淮钟心有点凉,对方说这话的意思,恐怕就像有恃无恐的样子,或者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地位身份。
不过为了求活,他还是开口道:我!”石淮钟刚想报上自己是秋孟桐的弟子,却才发现,禹十郎穿的一身衣着竟然是宗门服饰,立刻改口道:“我是金琅宗内门弟子,你敢杀我,就等于和整个金琅宗作对。”
“哦?金琅宗的弟子?”禹十郎故作惊奇,然后坏笑道:“那正好,前段时间,我还和金琅宗结下一段梁子,正好没地方出气,你竟然送上门来了。”
“啊!”石淮钟一听傻眼了,怎么这么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就碰上一个和金琅宗不对付的呢?还不如不报这个身份好一点呢。
“误会!这是误会。”石淮钟立刻又找了一个借口出来。
“误会?”禹十郎都被这家伙给气笑了,问道:“解释听听,怎么个误会法?”
“我今天来,只是给锦江少爷一个惊喜来的,绝无恶意,我和万家渊源深厚,锦江和我就如同亲兄弟一样,我真的是像开个玩笑而已。”石淮钟厚着脸皮说道。
“宰了这个人渣。”轩辕香情被姑姑拉着,下不得楼来,一听这个家伙还拿自己是金琅宗弟子恐吓人,现在又来厚颜无耻求饶,气的在窗口喊道。
石淮钟一听,这时候还有人想要他死,心里这个气,不过瞄了一眼,心中却是一喜,轩辕香情他自然见过一面了,这是新入师门的师姐呀。
虽然不敢肯定这位师姐认不认识他,但这时候,没有别的救命稻草可以抓了。
他冲着轩辕香情喊道:“师姐救命,我是你新入门的师弟呀。”
轩辕香情气的脸都白了,自己美好的形象就被这家伙一句话给毁了,顿时大怒道:“坏胚子,金琅宗没有你这样的人,做坏事就该死。”
禹十郎对着石淮钟笑道:“听见了么,这位金琅宗的师姐都不承认你是他师弟,还要我杀了你呢?”
石淮钟立刻辩解道:“师姐,我真的是金琅宗新入门的弟子。”
轩辕香情气的将手中的酒壶直接丢了下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禹十郎又说道:“你这误会的话有谁能相信呢?”
“满口胡言,这个人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杂种,杀了他算了。”四周的人群开始哄哄起来,各种谩骂不断。
这时候,轩辕静怡听不下去了,站在窗口,对禹十郎说道:“禹师弟,给师姐个面子,先放过他吧,他的罪行,我会禀报给宗门,让宗门对他严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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