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拿起手术刀对准自己的脖子,狠狠刺下。这时,一根铁棍破空飞来,挡了一下那把手术刀。一个男人从解剖室的白色屏风后走出来,,边整理着衣领,边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是在我这儿出了什么事,,其它人肯定会让我不得好死的。”
一个女孩正坐在解刨台上的尸体旁,就算因为太大而滑下肩头的校服都无法从眼前的手术刀上分出一丝注意力。“二哥啊,”女孩道:“如果用手术刀割喉,会不会死的不那么……”“不会。”
女孩长舒一口气,从解刨台上跳下,双手插兜,侧身而站,目光不是一个小女孩的那种可爱的样子,而是一种冷得吓人,野兽一般的样子。她整理好大如风衣的衣服,将手术刀随手丢到地上。
“战争。”女孩道。
男人一愣,俯首单膝跪地,道:“73班,随时待命。”女孩踱步到男人身后。一下,一下,是铃铛的声音。“当啷!”一串宝蓝色的铃铛摔倒男人脚边。男人看了一眼那串铃铛,道:“这是为何?”
“‘夜雨阑珊’的急领,”女孩抬着头道:“是雾线出了问题。”
男人抬起头看向窗外,道:“那……”“没事,”女孩打断他,说:“没事,是个小孩。”可能是觉得“小孩”这个词用的不对,女孩又低头自语道:“嗯,是个麻烦鬼。”
“嗯咳!”男人清了清嗓子,把女孩的注意力拉回来。女孩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被她随手丢到地上的手术刀,抬脚走过去,捡起手术刀,说:“那个男孩看见了雾线以外的东西,驻防的人去抓他时,他正语无伦次的向边缘城市的人说那些东西。当然,顺理成章的被人认为是疯子后,我的人暂时囚禁了他……好疼!”说到这时,女孩“不小心”用手术刀割破了手指,男人根本来不及去阻止,只能维持原来的姿势,扶额表示无语。
女孩擦掉刀尖上的血,再次扔掉手术刀,彻底放弃用手术刀自杀的念头:“刀子太锋利也不是好事,细胞都来不及反应自己已经死了。”说完,她舔了舔受伤的手指,接着说:“接到这个铃铛的时候,我还在雾线外,当时,已经死了三个人,嗯……其中一个你认识,那个戴眼镜的,也是被吃得最干净的,连一点布片都没留下,本来想替他报仇,但又不得不赶回雾线,结果,只是个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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