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不要命似的冲向刘小光,刘小光一下子摔倒在地,脑子都给摔懵了,紧接着我和大宝,一人抄起一个家伙就往他身上招呼,刘小光被打的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我以为我们已经占了上风了,结果刘小光一阵乱摸,之前掉落在地上的枪被他给捡到了
这哪行,还好我眼快,一脚踢在了刘小光拿枪的胳膊上,只听见啪的一声,子弹打在了旁边的墙上,顿时,枪被踢掉,我刚庆幸,结果只听见大宝“嗯”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大宝仰卧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脑子后面慢慢流出了鲜血,眼神看着我绝望而无助,此时我也管不着其他什么事情了,不停地喊着大宝的名字,痛哭流涕
估计刘小光刚才那一枪打在了墙上,因为墙体是铁陨,所以子弹在这个地方弹射了几次,正中大宝的后脑门
我就这样看着大宝昏死在了我的眼前,我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跑上前去,抱起大宝就开始喊大宝
可大宝一声回应也没有,回想之前的一幕幕,我开始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大宝不可能会跟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也不可能会惨死当场,我又哭又恨
就在此时,刘小光捡起了手枪,朝我走了过来,看到我抱着大宝,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这幅嘴脸让我感到恶心
我死死的瞪着刘小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是自己早已放弃抵抗,刘小光给了我一脚,我没有抱住大宝,然后狠狠的摔在了一边
刘小光蹲在我面前,用枪指着我,我此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直接拿着他的枪头对着自己的脑袋,大喊道:“你开枪啊,开枪!”
刘小光似乎不准备这么做,而陈教授在后面催喊:“快走,别耽误时间!”
刘小光应了声,然后掰开我握枪的手,告诉我:“我不杀你,我要让你慢慢的死...”
说完,便起身,起身后朝我左大腿上就来了一枪,我立马疼的大喊起来:“你他妈是男人就杀了我!”
刘小光丧心病狂的想要开始折磨我,于是又在我右大腿上来了一枪,接着是两只胳膊,然后说道:“我要让你动不了,哦对,像鬼眼蛇鱼一样,只能蠕动,然后静静的在这里等死”,说完转身就准备朝门外走
我恨急了,用了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话诅咒刘小光和陈教授,刘小光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而就在此时,大宝不知咋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静静地拿起地上带棱角的木棍,给我吓了一跳,什么话也不敢说,刘小光正得意洋洋的往外走,一点也没注意后面有什么动静
只见大宝晃晃悠悠的靠近刘小光,最后加快步伐,来到刘小光跟前嘴里大骂一声:“我操你妈的!”,然后将木棍狠狠的插在了刘小光身上
刘小光猝不及防,手里的枪掉落在地,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大宝恶狠狠的看着他
此时刘小光见势不妙,立马往门外跑,然后关上门,用了个东西把门给堵上了
我以为大宝没事,可是当门关上后,大宝随即倒地,我也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感觉自己被人拖着,旁边还有大宝,用尽全身的注意力,我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受伤的鼠将军
它拖着我和大宝,一瘸一拐的把我们往别处拉,我已经失血过多,全身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人宰割,最后继续昏死过去
醒来以后,天已经亮了,我和大宝被扔在了古埂边上,旁边有好多人,还有警车,我当即明白,原来是那个鼠将军将我们拖上了岸
回忆了一下,鼠将军将我们拖上岸以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种眼神我似乎在哪看过,对,就是很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鼠将军想要表达什么,只见他龇牙咧嘴的恶狠狠的就这样看着我,似乎在告诫我以后不要再进入这个地下古墓,然后把我家的青铜剑扔在了一旁,扬长而去
但是按道理讲,古墓入口在水下,鼠将军是通过什么手段将我们弄上来的呢?这个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我只听到旁边有人说:“两个人都还有气,快叫救护车...”
几天以后,我在医院的床上苏醒,门外有两个警察模样的人站在那里,我当时心里没有什么感觉,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醒来后,警察给我做了笔录,我把所有实情都说了出来,可警察不相信,因为发现我俩时,我旁边放着我张家先祖的青铜剑,而青铜剑前几天丢失,又报了案,所以警察直接把案子合并处理
而且大宝和我都中了枪,持枪伤人在中国是重罪,这个事情我要是不说的明明白白,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
就在警察给我做笔录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大宝,我记得他明明头部中了枪,咋能起身把刘小光给干倒呢?
警察跟我说,医生检查后发现,大宝脑袋上虽然中了枪,可是子弹在墙上弹射那么多次,减缓了子弹的冲击力,所以子弹一半入了脑,一半留在了外面,所以并没有杀死大宝
但是因为子弹在墙上跳来跳去,弹头发生了碎裂,虽然子弹取了出来保住了大宝的性命,但还是有一部分非常细小的子弹碎片留在了大宝的脑袋里,医生不敢随便动这些碎片,否则会适得其反,而大宝也在昏迷当中,还没有出重症监护室
我听完也总算安了心,还好没有害死大宝
又过了几天,雨晴闻讯赶到了医院,来到医院不由分说的给了我一巴掌:“张南北,看看你做的好事...”
旁边的警察连忙阻止,雨晴这才消停
然后听说我的手脚都挨了枪子,不知道说什么,心疼的一下就哭了起来,我手脚又动不了,然后只能用一根手指头比划了几下,跟雨晴说:“医生说了,我腿上和手上的虽然中了枪,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康复以后多做一些康复训练,应该没什么事!”
我又前前后后的把事情的经过给雨晴说了一遍,雨晴气的一跺脚,骂骂咧咧的就开始诅咒陈教授
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性,脖子上还挂着工作证,亮明身份后,才知道,这个人是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张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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