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面对不肯配合的对象,还要小心翼翼认真地做着手术。要避免鳞片的不甚割断还要顺着他挣扎的方向和力度去下手。一点儿都没有可以划一个,欣赏一个的机会。
从那一片片血淋淋的‘鳞片’下面,流出来的鲜血早就已经把李田龙身下的整个被铺给染红,染湿。
黄莹莹在我们旁边看着,已经吓的尿了床,身体一边发着抖,嘴里还一边不清楚地唤着‘不要,不要’。她说的不要,一般的人会理解为不要伤害我男朋友,不要在这么做了。但是,却不是那样的。
这个时候,都生死关头了,谁还会不想明哲保身呢?
“听到了吗?你老婆说,可以杀你,但是不要伤害她”
我的话不仅仅是对李田龙,就连黄莹莹都没有任何震撼效果,他们俩根本就已经傻了,麻木了,进入状态无法抽身了。
那一抹鲜红,湿漉漉的鳞片中溢出来的血液,已经渲染了我的整个手套、整个身体细胞结构。看着这些鲜红色的液体,我忘乎自我地体会着一种名为快感的激情。
这种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建立在,李田龙悲鸣的嚎叫之上的。
不知道他们的痛苦和郭蓉、任雪两个女孩子比起来,谁的会更痛苦呢?同样都是身体上的折磨,只是一个被冰刃物,一个被灼热物。
在我很有肉感地割破出第四排第一个鱼鳞的时候,身上的人也已经完全地停止了反抗。他安静了,彻底了安静了——他终究还是无法抵制这不能致命的疼痛,选择了我指引他的道路。
我站起来,围着床饶一个圈子走到黄莹莹的旁边。她已经不在乎我的存在了,整个人还看着血肉模糊的李田龙,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脑袋反复地摇晃着。
我不喜欢被人家等,也不喜欢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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