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凉的溪水徐徐流过小楠纤细的脚踝,她卷着裤管,光着两条同样纤细的胳膊愤力的垂打着一堆脏衣服,身后那堆更夸张,摞的如同小山。自从那天以后,度朝曲把她当成奴隶,不停的使唤,仿佛只有柞干她的骨髓才能满足对方。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如此潦倒,那个陌生叔叔印韶天竟是亲叔叔,很荒唐,记忆里除了娘亲她没什么亲人。
念于印韶天多次传授武艺之恩,她不禁有点痛心此人即将面临变态的倒霉下场。只是不理解那么好的叔叔居然是让人愤恨的叛徒,为什么?难道叔叔有自己的苦衷,亦或者前任宫主和他娘的度朝曲是一路货色,超级变态!
虽然怀疑度朝曲人格方面有问题,但是他那股**裸的恨意多少也让人看出印韶天与他的仇恨绝对不简单。然而,不管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印小楠都是无辜的,凭什么要被人硬夹中间?
猛然停下手,站在水中央,木槌被箍的紧紧的,她怎么会忘记呢,怎么会忘记度朝曲给予她的侮辱。老天若不给机会,也便认了;假若有一线生机,她一定会报仇,一定会!谁说她没有羞耻之心?那种痛苦怎么用言语描述?只是她不太会用哭泣来表达哀伤……
一只孤雁掠过天际,照映她单薄的身体,很多时候,这种沉静的印小楠使人迷惑,其实她并没有多么坚强,而是脆弱的,正因为忍受不了打击所以才拼命的反击。
“女奴的日子不好过吧?”
度朝曲坐于横架溪水之上的木板桥上,悠然的晃着两只脚。
“你会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
陷入悲伤的情绪过深,她猛然失控的反驳一句,恨不能上去痛打对方一顿,然而服食了软筋散的她几乎不能使用任何功力。
想那狡猾的度朝曲也不会任她仗着武功惹是生非,忤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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