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辞别赵、王两名守门军士,手持令牌带着李木继续前行。
两人低头走了一段距离,李林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李木轻声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看你那难受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把你怎么着了呢?”
“呼……”李木急忙吐出口浊气,也没在意李林的挖苦,说道:“你昨天不是不让我说话嘛!我听你的没敢言语啊!这么久不说话可憋坏我了!”
“那是你蠢,还能怪我呀?有外人在自然少说话,最好不说话,这周围都没人了,你想说就说呗!谁还拦着不让你说话?”李林鄙视的看着李木说道。
“好好好,我蠢总行了吧!那你也未必有多聪明!”李木胀红着脸也气恼的回道。
“呦呵,长能耐了?学会反驳我的话了?说说呗,我怎么就不聪明了?”说着李林玩味的盯着李木。
“哼!说就说,说的你哑口无言,羞愧难当,无言以对!”气鼓鼓的李木继续道:“方才门口那两个小卒,你为什么给他们银两?况且他们还是犯了军规的小卒,那两粒银锞子差不多有三两重吧!那可是够咱家花销大半年了,你怎就舍得随意给了那两个无耻之徒?弟啊!你可真够大方的,咋没见你对我这么大方过?”
“说你蠢你还不服!你以为他们是真正的小兵卒?我告诉你,上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是县卫军主将的亲兵。亲兵的两个字会写吗?知道意思吗?谅你也不懂,告诉你亲兵要么是武艺不凡,要么就是沾亲带故!”李林语气不善的解释给李木听。
“难道他们两个武艺超群?我看着不像啊,难道他们已经修习至朴实无华的境界了?”李木惊讶的问道。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长。你的脑回路一直在盘旋路上瞎转悠吗?
武艺高个屁,真是懒得和你交流啊!太费劲,太他么折磨人的耐性。
“这座兵营的主将姓赵,他的大夫人姓王。明白了吗?你口中所说的两个小卒,几乎可以肯定是赵主将和他夫人的亲族!现在懂了没有?”
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的李林又对李木说道:“还有,你没发现今天兵营里的气氛很诡异吗?刚才我们路过刀盾营他们正在点卯造饭,这是要出发的征兆。他两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触犯军规,被罚来守门。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巧合的事?这不明显让他俩逃避这次出征嘛!”
“这是要出征讨伐谁呢?没听说有异族入境和犯上作乱的家伙啊?”李木不解的问道。
“谁知道呢?再说和咱们也没关系,有县卫军挡在前面,你瞎操什么心?”李林很随意的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木喊着口号道。
“你?呵!你也就算一匹夫而已,“天下兴亡”这天下是谁的天下?谁兴谁亡?你能决定吗?洗洗睡吧!别老整那些有的没的,等你什么时候顿顿吃饱饭了,再来和我讨论天下兴亡吧!”李林毫不客气的批驳着李木。
李木也没在争论,虽然他不认可李林的话,但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还是不说了,说了挨训,不说自己憋的慌。我这哥哥做的,也没谁了。
两人快到中军主账时,远远看到主账进进出出一些僧道。
李林脸色一变赶忙一拉李木,惊恐万分的低声说道:“低头,别看他们,现在开始不能说一句话,跟紧我!”
李木感受到了李林的紧张情绪,也不答话,忙低下头,跟着高举令牌的李林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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