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忙你的去吧。”迟恭玉挥挥手,开了一坛酒,直接喝了起来。
刚喝一口,皱了下眉头,骂道:“他娘的,掺水了!”
不过迟恭玉也没嫌弃,有的喝就行。
大晚上的,小风灯笼,咯吱摇晃,忙了一天的人,都来喝口小酒放松一下,摊内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酒客们大声喧闹,谈论着近来天下上的各种话题和趣事,迟恭玉也竖着耳朵听着。
“都听说了没?咱们东洲大比已论出胜负,东陵圣宫少宫主李雨时力夺魁首!”
“这不都老消息了,这李雨时也是真的猛,力压青云道庭,但据我所知好多强者没参加,都是瞄着中州论武去的。”
“这是遮羞话,参加了东洲的,又不是不能参加冀州的了,打不过人家就直说,非说什么自家门下强者没参加,我呸。”
“嘿,你知道多少人等着在这次中州论武上大放光彩吗,哪能在州比上就暴露实力,青云那个晁无妄不就没参加吗。”
“他不一样,他是晁家子弟,不合参与东洲这场,偏偏很适合参与中州论武,我看这期中州论武,只要不遇上晁家嫡系,晁无妄多半也是独占鳌头。”
“晁家,哪个晁家?”
“你是不是给人干活脑子干没了,除了上三家那个晁家,还有谁敢自称晁家?”
“不是?晁家怎么还闲的参与中州论武?”
“落伍了吧?这不晁家世子九灵殿下出来了,晁家才决定参与这次中州论武,而且不止晁家,下四家有的也放出消息会参加。”
“九灵殿下!”
小摊里一时安静。这四个字就似有了无穷魔力,谁不知道晁家世子出道即巅峰,行冠礼之年成就无上仙境?
忽然有人在叹气:“要是九灵殿下参加中洲论武,那他岂不就是预定魁首了?”
“没事儿的,他们不是还能争争第二跟第三吗?”
确实正如他所说,一个都是明识拓海的大比,你一个无上仙的插进来,这还怎么玩。
迟恭玉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心道:那家伙会参加这么无聊的事情?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拎着剩下的半壶酒起身,另一壶收进空间戒指内,大摇大摆的边喝酒边直径向白狐山上走去。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离小木屋还有百十来步,隐隐约约感觉到有点冷,有点不对劲。
迟恭玉从树林探出头,观察了一下,一个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老年人,背负长剑,身穿麻布衣,两鬓微白。
旁边站着一名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女,想必自然就是他那个徒弟了,背负长剑,身形瘦削而挺秀,那白衣不过是粗布织成,看得出来师兄很穷,但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没有与之对视,就足以感觉到凌厉的剑意,一切寒酸朴素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便是最华美的装饰也无法比拟,但还是能看出师兄很穷。
区别只是白衣女子身上剑意浓郁,而老人却早已返璞归真,看上去就只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而已。
加上义心,三人一动不动杵那,大概是在等迟恭玉回来。
“啊?那店小二骗我不成?不是说师兄没回来吗?”迟恭玉缩回脑袋,小心翼翼的向山下走去。
给爷的酒掺水就算了,还敢骗爷,不给你打的一年下不了床,爷就不叫迟恭玉
老头忽然开口道:“回来都回来了,还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迟恭玉停下脚步,平复了一下心情,暗道:小义心别怕,师叔回来了。
大声咳嗽两下,吸引一波注意力。扭头往回走,余下二人立马就看向从树林里走出来的迟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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