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的驾驶竹排向那边冲去,看见才发现一条船上已经千疮百孔,船上的人被一个个拿着刀的水手逼到一个角落,在看向另外一个船船体漆黑,一门门大炮放置在船身两侧,船中间最高的桅杆上赫然一个骷髅旗在飞舞。
〃为什么海盗都要用骷髅旗?〃禹银吐槽到。
“好了,把身上的金币,和首饰衣服都脱下来,男人站这边女人站这边!”一位邋里邋遢的大胡子中年人横气的说,船长服早已油腻的不像样子,腰间别这一把火枪,右手大刀,左手拿着一个酒瓶子,头发油的都能拧出油滴来。
“快点!耳朵不想要是不!”如同瘦猴般一个水手在一个男人耳朵上划出一个刀口,男人捂住耳朵向后退,双手满是鲜血。
其他的水手将人群中躲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拉出,用刀逼退男人,肮脏的手在女人的裙子上留下放肆的黑手印。
船长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拿起瓶子吨吨吨灌了一口。
水手拿出布袋,船上的男乘客把钱包,和身上衣服放了进去,只留下一群脱的只剩内裤的男人蜷缩在一起。
“呸!就这么一点?喂鸟啊,男的就留在船上了,年轻的女的都拉走!”船长一声令下,率先跳回海盗船。
女人挣扎着想跑向自己的丈夫,但被一把把明亮的刀所阻拦,男人开始还嘈杂着想要反抗,不过被刀砍倒了几个后就安静了。
海盗们笑着扛着女人回到自己船上,.ukansh.并讥笑着那群懦夫,把空酒瓶向他们扔去。
禹银浮在海面上,他并不想管这庄事,海盗们高歌声中伴随着女人的哭泣,海盗船向着夜幕驶去。
他本来想救下船上的女人,不过海盗们却相当安分,将女人关进牢笼中后除了手上动作不检点,到没有过分的动作,继续高歌喝酒。
等到深夜船上的海盗七七八八的横躺在甲班上呼噜震天,禹银两三下来到船上,看见了一个个哭肿眼睛拥抱在一起的女人,低声地相互安慰。
他轻轻的走进船舱,听见油腻船长和瘦猴水手的谈话,“老大,这批女人可能在格沃港卖个好价钱。”
“是啊,哈哈!干完这票就半年不愁没酒喝了。”油腻船长咧嘴露出一口黄牙,身上的臭味像极了烂鱼。
看来他们不会把这这女人怎么样,我就等能看到格沃港在下手吧。
禹银这样想到,消失在阴影中。
不过这些人可是真吵,禹银在竹排上紧跟在海盗船后方,巨大船身将禹银与竹排遮盖,海盗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唱歌,要不就是用没营养的话调戏女人。
半个月过去了,禹银一直在观察他们,一些愿意给予海盗香吻的女人甚至还能额外加餐,这让禹银很反感。
一些女人甚至主动与海盗亲近获得了自由在船上活动的权力,并加入了海盗,成为了某人的老婆。
终于看到了,与其说是港不如说就是个被船塞满的岛,该动手了,禹银双眸绽放出绿光,身下的竹排寸寸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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