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啦?”林殊很轻快的在我前头问。
“少废话,还没见真章。”我已经累的不行了,头脑发昏。
“好啊,你先走,我歇会。”林殊依旧是微笑着,找了棵枯树架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嘴里叼着根不知道哪找的小草躺在阴凉处。
我看着他那德性恨的咬咬牙,为了能赢他,我拿出刀子往身上扎了一刀,听切仁讲在身上放血可以减轻人体重量,使速度短暂提升。
“你够狠的,”林殊见我拿刀扎血,哗的一下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不休息了,爷和你比比真本事。”
就你还爷,我在心里暗骂,“呸——”我吐出一口浓痰,“来啊,使出真本事!”说完我又往身上扎了一刀,我的血液就像高压喷水枪洒在沙地上,甚是吓人。
在我感到身体一轻时,眼睛里也一下子清明起来,头上的眩晕感又一阵强袭来,肚子里也一阵反胃,半消化的食物如猛兽一般涌到喉咙上来。
跑在前头的林殊回过头来,“你是不是要吐了,想吐就吐。”我看着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告诉他:“不可能。”说完我就一口生吞了了未消化的食物残渣,胃里又是一阵恶心呕吐感,我又生生憋回去。
“呕——呕——”林殊突然停下来呕吐,脸吐红了,身上的肉像幻灯片一样的一下白一下青又一下红的,后背都是汗。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背,“小殊殊呀,咱们继续呀,还没跑完哩!”我故意用小孩的声音去逗他。
“不跑了,不跑了,恶心,呕——”他连摆着手,摇着头,“太恶心了!”
“这哪里行,凡事都得有个有始有终。”我循序诱导他,“不行了,吐得没力气了。”我听了一把将他像小鸡似的拎起来,“不行,继续呀。”我知道他没力气了,我也没剩多少力气了。
“快放我下来,我服了,大哥。”林殊两脚乱蹬着,我也顺驴下坡把他放下。
“真服还是假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