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一边用中指轻轻敲着桌子,一边认真“算”起来:
“他爸爸姓李,原来是县长的秘书,前途一片光明。但小子人品差点,竟然勾搭一位女秘书,动了领导的禁脔,就被下方到了县供销社。”
“到了供销社老实了一阵子,被单位的副主任召了女婿。他老丈人极力推荐,走关系、托门子,他仕途再红,四十多了竟然提拔到咱们河口公社当了领导。”
“他要是从此走正了也还好,但他色心又起,和公社广播站的那位小媳妇有了一腿,闹得沸沸扬扬。他老婆没办法,就调动到咱镇上的供销社工作,咬牙切齿地说要看死他,还把儿子从县中学转学到了镇中学。”
“哪知道一家子到一块儿后矛盾更大了,男的住办公室不回家,女的也干脆听之任之,不再顾家。”
“男的先乱,接着女的也乱,家就乱了,孩子没了’茁壮成长’的环境,孩子也就完了,不出事才怪呢!这不就跳墙逃课摔死了吗!”
“他家里的事,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如朝忍不住插话。
“那个男的是公社的大领导,’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人’,再说,我是’踩百家门,吃百家饭’,这些大路边的事都是小意思。”
“可是你这也不叫’算卦’呀!太牵强了吧!您这叫’推理’还差不多。”如朝还是不信服。
“算卦是推理,但又不全是,算卦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规则,能参透其中玄机那就’大’了!”
“怎么就大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您先说说这个!”如朝追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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