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只有在失去了以后才会觉得拥有时的可贵。”我站在车站月台望着开向远方的火车忽然觉得一阵伤感,也不由的有些感叹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到了2007年,我也从原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变成了一个二十一岁(虚岁)的健壮大小伙子。
今天来车站送走了高中时的两个死党兼玩伴,高考结束我落榜,他们二人都考到了大连。这俩货一个是宁大驴一个是吴二万,宁大驴真名叫宁言,黑瘦的小体格子上却长了一张像极了年轻时张国荣的脸(这个是有真实原型的,哥哥粉丝宽恕,小疯子不是有意黑哥哥),一米七二左右的个头,而歌喉却不像哥哥那样受人待见。或许应了那么一句话“老天永远是公平的,在给了你一样东西的同时也会拿走一样”。不过看起来在大驴的身上,老天爷则是拿走一样,给了两样。大驴这个雅号的起源不是由于肤色,而是源于大嘴吴二万,据说当时某次二人一同如厕,吴二万不经意的低头一眼发现了宁大驴那一抹异于常人的非凡,从此大驴这一个生动形象的绰号就在我们班男生当中广为流传!直到若干年后街边贴满了男性XX小广告,班里边儿众多男生才对大驴这个特长有了一种莫名的嫉妒和艳羡。(我觉得这段儿加上快板儿讲出来更朗朗上口。)
而吴二万却是真的叫吴二万,小眼睛大嘴的吴二万,个头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吴二万。从第一天开学老师逐一点名之后全班大部分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个谜一样男子的身上,对于这个男子神秘的名字由来,无论大家如何软硬兼施最后都没有得偿所愿。最后还是高中毕业吃散伙饭那天,二万在喝高了以后声泪俱下的讲述了他取大名的全过程:记得那是二万诞生之后一个多月的某个伤感秋天,二万他爹是某国营厂的小领导,业务繁忙不能亲自带着孩子上户口,于是二万他妈抱着年幼的二万,来到了派.出.所的户籍办。人家登记的时候问孩子叫什么名他妈这才想起来这孩子没取名呢,好说歹说才借用派.出.所的电话给二万他爹办公室里打了个电话,他爹接了电话,二万又凑巧哭闹上了,二万他妈手忙脚乱的示意管户籍的岁数不大小片儿警与二万爹亲自通话,自己在一旁哄起了孩子。当片儿警同志询问了电话里的二万爹孩子叫啥名,那边此刻传来了一声响亮的‘二万’。于是片儿警同志在愣了片刻之后又问了一句,‘姓啥?’电话那头是一句不耐烦的‘姓吴’之后便挂掉了电话。当二万妈回到家等到了二万爹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冷笑的眼神带着一抹寒光便扑向二万爹一顿捶打,打完了二万爹站起来整理一下发型看了看户口本,笑了笑说道:“也挺好,也是期盼这孩子往俩万元户那方面发展。”可能是二万爹真的天性乐观,从而忽略了他姓吴这个尴尬的现实……(以上内容部分由二万本人口述,部分情景为作者脑补。)
我与这二人由陌生到熟悉的过程其实是典型都市校园小说里边差不多都会发生的经典桥段!记得那时高一,由于我平时将业余时间都奉献给了师父,同学们组织的一切课外活动都看不见我的身影,所以我和全班同学的关系非常的一般。故事的起源是这样的,二万那时候疯迷上网聊天,一次偶然在本地聊天室里用“痞、、子二”的网名勾搭上了一个网名叫“泪吻”的女孩,于是在投缘的聊了两个多小时两人一起约好出来吃个饭,接下来二人在小饭店喝了总共不到三瓶的雪花淡爽之后妹子就开始哭诉自己失恋了如何如何悲惨,二万也从本来面对面的位置上挪到妹子旁边,伸出了一只魔掌想要带给妹子一点点的温暖,可能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温暖的不好意思了,所以决定换个地方继续温暖,便在结完账以后打车奔向了车站附近的三十块钱小旅店……谁知过了两天,妹子赌气般的将二万的学校班级名讳透露给了刚分手的染着一脑袋红毛的混混前男友,结果前男友带着十来个小弟找到了班级逮住了二万,而整天和二万形影不离勾肩搭背的大驴也跟着一同的遭了难。出于对同学的深厚感情以及身为一个后备阳差的强烈正义感,我抱着规劝的态度插到了两伙人中间,苦苦规劝无果,随着红毛混混一声厉喝:“找死是不,傻X(X为字母二)?”我便动起来手足并用的游走于这十来个人之间。不得不说师父和老徐头的刻苦教育展现出了不错的成果,我只用了十五分钟左右就将这十来个人全部干翻。结束战斗回到班级同学们对我报以了雷鸣般的掌声,而这俩二货从此与我的关系也就变得非同一般。(药,药,切克闹!这酸爽的韵味根本停不下来……)
自从他俩读大学以后,几乎每次返校时我都回到车站送送。我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总觉得他们身上有我遗憾的影子,而我也总是在心中假设如果没有十二岁时的经历自己现在是不是和他们二人一样。
沿着往来的人群我逐渐的走出了车站,现在时值8月末,正是暑假的返校季,看着其中大部分和我差不多年岁的学子们,在家长伙伴的簇拥下缓缓上了火车,心里竟有一丝遗憾般的黯然。不过想到对于林果的将来,以及多了师父还有老徐头这两个长辈,也让我缓和了一些心底没读书的遗憾。
出了车站,打了辆出租车准备奔向师父的家,坐上车就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这几年身边的变化。对于法术的学习,我的进展是飞快的,特别是在毕业后这两年的时间里,我几乎全天候的守在了师父身边。《谷衣心法》几乎修炼到第二层至第三层的瓶颈,使用功法的时候眼中略微带有淡淡的金光,刀法在与师父对练时,也可以在师父手底下坚持很长时间,老徐头最开始教给我的两个符咒一个法阵在很久以前就能够熟练应用,而后来师父和老徐头又各自传授我几套实用符咒以及阵法,也被我掌握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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