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训练中,昨天的那个教官来了,“你们排报名的人都出来,跟我走。”
李杨看了一眼他然后回过头对我们说:“去吧,好好训练。”
顿时,叽叽喳喳声响了起来,“安静,走路用嘴吗?”李杨瞪了一眼,“像个军训的样子吗?”
我们排十个人左右跟在教官后面向即将训练的场地走去,带着激动的心情,满怀对枪的渴望,我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大有当年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气势。
好家伙,直接把我们从东北角的新体育场带到了西南角的老体育场,到了老体,一眼看过去都是为演练做准备的队伍在训练,同时,我这十几年的瞟人功力也夹缝中看到了老体东南角的另外一队刺杀操队伍。
定睛一看,咋?他们拿的不像是枪吧?离得远远的我只是看见他们手上拿了个什么在那训练,但应该不是枪,因为很短,没有刺杀操需要的半自动步枪那么长。
当我们走到操场南边,好家伙,强强强,他们的武器晃瞎我眼,日个球了,这不是自己的腰带吗?我的枪呢?大哥们,玩我呢?
立定,排好队形,教官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差不多有五天左右的时间来练习刺杀操,都好好训练,演练一定要拿到好成绩。”
“教官,我们用啥练啊?”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好家伙,我这一会把我今天“好家伙”的词汇量都要说完了,同学,来,你往你的左边看看,难道你看不出这就是另一队刺杀操队伍?来,你再看看他们用啥训练的?你还指望我们能跟他们不一样吗?
“因为人数太多了,我们暂时调不过来那么多的枪,而且也考虑到安全问题,所以我们训练用腰带,到了演练那一天我们会换成枪的。”这个教官又在那极其耐心地回答,我就想跟李杨对比一下,你看看别人教官,你长得也没别人好看,还这么凶巴巴的,整天一副大黑脸,你这兵途一路我估计肯定比他坎坷多了吧?
等会,我想李杨干啥?我是不是漏掉了啥?会换成枪演练?妈妈耶,我还是可以摸到枪的是吗?各位,等我上演练场给你们表演一波装逼大法,枪啊,枪啊,大哥们,赶紧练,赶紧到演练那一天啊。
“来,现在解腰带。”教官发出命令,然后一群大老爷们就在那咔吧咔吧咔吧解腰带。
这不太好吧,虽说腰带是绑在衣服外面腰上的,解下也无所谓,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儿还有女兵,咱能别这么理直气壮吗?
“来,都看我怎么拿住腰带的。”只见教官将腰带双起来,双腿与肩宽,一脚前一脚后,腰带头做枪头,朝向斜前上方。当兵的就是气势好啊,教官这么一站,一拿,双眼一瞪,真帅,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这要是条枪多好啊。
我们也按照模样学了起来。怎么说呢,余光之下,歪二八跨,斜不拉几,乱七八糟。同志们,咱好歹也训练了这么久了,能不能站齐了?真站不齐,咱能保证自己站正直吗?你这一个个驼着背,勾着头是要怎么玩?
“立正!”我估计教官也看不下去了,“我先给你们说清楚,刺杀操一定要快、狠,你们刺出去之后都要喊一句‘杀’,气势要到位,下面我一个招式一个招式教你们,好好学,用点心,争取一天学会,明天开始整队形。”
然后,我们就开始跟着,突刺,刺、垫步,刺……一直教到最后一步,我也不知道我能记住几招,就知道最后刺出去喊了个“杀,杀,杀”,一声大过一声,操场训练的全部看了过来,就连隔壁刺杀操的也愣了半天,难道你们没喊过?在这看啥看,不好好训练去。
一上午,下来,练了有差不多十遍吧,然而还是没记全,倒也不是因为咱记性的问题,这每次喊的大脑缺氧,嗓子疼的,我还有精力去记住个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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