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音同古,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取许多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相互残杀,胜利者会吞噬掉失败者,最后存活下来的这头虫称为蛊,养蛊者从它身上提取毒素用于下蛊。
楚西的“蛊术”和暹罗的“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楚西某些地方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蛊在楚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养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或是“蛊婆”。根据苗区的习惯,在苗女及笄之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即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楚南福县人,李志勇当然听说过种种关于蛊的传说,听到吴老爷子要教自己蛊术,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小伙,李志勇的脸色竟然‘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师父,不是说只有女人才能养蛊吗?我能不能不学这个蛊术?”
“那些妇道人家养的是那些最初级的蛊,秘门随便拿种蛊出去,都可以秒杀它们。”吴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李志勇,“你不想学这个,当然可以啊!师父我也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看得明白……,学习这种事不能勉强!”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知道师父您最英明了!”李志勇不由心中一喜,总算不用成天跟那些可怕的毒虫打交道了,深怕老爷子反悔,李志勇拍着胸脯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努力学好您教我的其他功夫!一定将咱们秘门传承下去,发扬光大!”
“不用,你不学蛊术了,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以后你想学的时候就学一点,想玩就出去玩吧。等到万一那一天我被祖师召唤过去了,到时候会带上你跟我一起走的!”
“啊!师父,您别吓我,您说这些什么意思?”还处在喜悦中的李志勇,听老爷子这么说,越听越不对劲。
“没什么啊!你在师父这里已经不小心中了好几种蛊了,等到师父我归天了,你身体内那些蛊啊……,没人压制,就会‘嘣’的一下爆发开来,”
吴老爷子依然是笑眯眯地看着李志勇,说出来的话却令李志勇心头冰凉,“那时候啊,你肯定会一起陪师父上路,咱师徒两人在路上也不寂寞,到时候还可以继续教你功夫,呵呵!”
从来没感觉到一个人能笑得这么阴险,还说什么学习这种事不能勉强,李志勇心中不知是气还是怕,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吴老爷子也不管他,就这么笑眯眯的坐在那里喝茶。
“师父,我刚跟您开了个玩笑,这种门中不传之秘,我怎么能不学呢?您放心,我一定会学好蛊术!”李志勇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
“孺子可教也!”
“那师父您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蛊解掉?”
“那些啊!以后就是你学习蛊术的入门课程,等到你能完全转化成你自己的蛊了……”
由此,从这一天起,李志勇除了那十八个奇怪姿势外,又多了蛊术这门课程。
吴老爷子先给李志勇讲解蛊术的基础知识:蛊术是从上古传下来的一种神秘巫术,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有的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真正的蛊术高手不经食物也可施蛊。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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