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坐缸?”
不懂就要问,刘长风还是很有求知欲的。
“道爷,坐缸就是……哎哟!”雪玉刚要回答,冷不防被巧香在胳膊上拧了一下,痛呼出声。
“骚蹄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巧香冲着雪玉翻个白眼,俏脸却先红了。
“这有什么嘛,咱们姐妹谁没做过,说给道爷听听怎了,道爷又不是外人。”雪玉不满的嚷嚷道,伸手在被子下面掏了巧香一把。
巧香回手,两个人顿时滚做一处。
“哎哟,香姐,你掐错人了……”
“讨厌!是谁在乱摸?”
“呀!我的脚!谁压着我的脚了!”
……
土炕上,六个姑娘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搅成了一锅粥。
刘长风虽然大饱眼福,却也被吵得脑壳疼。正在此时,院门一响。
“爷,我们回来了!”
邢德回来的太是时候了,刘长风闻声起身,步出屋外,姑娘们仍在炕上嬉闹不休。
“爷,我没追上那人,请爷责罚。”黄毛红着脸走了过来。
刘长风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像酒糟鼻子这种邪门歪道,油滑得很,要想躲过追捕太轻松了。
邢德和黄毛二人按照刘长风所说,买回来大量的衣物吃食酒肉,足够十几个人吃喝穿用了。
暮色四合,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将烧着大炕的西间让给众女,刘长风等人在东间摆了一桌酒肉。
东间临时加了两个炭盆,倒也不冷。刘长风将虎姥姥请到上首坐定,又把最是伶俐的巧香唤来把酒。
巧香此时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又略施了些粉黛,更加的妩媚动人。
刘长风让她坐下,她连说不敢,说是在西间已和姐妹们吃过了,站着伺候就是。
她熟练地温酒布菜,服侍的众人妥妥帖帖,舒舒服服,让刘长风不由得暗暗点头。
席间,刘长风将六女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虎姥姥和邢黄三人自是唏嘘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长风敬了虎姥姥一杯后,试探着问道:“姥姥,贫道略通些法术,知道您老就是个平常人,怎得会有一头老虎当儿子,可否和贫道说说。”
其他几人一听,自是大感兴趣,纷纷放下杯筷,看向虎姥姥。
虎姥姥饮了几杯酒,满是皱纹的黑黄老脸上泛出红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行举杯一饮而尽。
“咳咳!咳咳”这杯酒喝得急了点,虎姥姥连连咳嗽。
巧香急忙给虎姥姥递上茶水,又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连连摩挲。
虎姥姥缓过劲来,感激地看了巧香一眼,眼底竟泛出了泪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