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迎来今日的晨光,充满万分欢喜。
“滴滴滴!滴滴滴!”“嗯?早知道我就不设这个闹钟了。”我不情愿的从被窝里伸出手,一把掐掉了闹钟,“再睡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瞟了一眼闹钟,主要是吹了一晚上的空调,实在是太冷了,这对于大夏天本来三十五度,吹一晚上,硬生生的降到了二十二,不想起不想起。
起床对于我这一个懒癌患者来说,相当于每次都是在和自己的心理作斗争,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我有一句绝妙的名言:当我懒到极致了,便是勤奋,因为只有勤奋的人会想着如何更懒,为什么会有发明这种东西呢,那还不是为了懒。所以我真的是不爱早起,如果不是为了过以后更慵懒的生活,谁想呢?
喜欢睡觉,是一件很伟大的梦想,那实现每一次的睡觉,无疑都是在实现我的梦想,但是事与愿违,我的大脑并不希望让我继续睡,虽然我记得昨天好像才睡了五个小时。
约莫躺了三分钟吧,后来想了想,唉,反正醒了都醒了,实在是不想睡了,干脆就起来吧……
我手伸向一边,抓起放了一晚上的叠的整齐的校服(我个人觉得是挺整齐的,毕竟对半折,然后被我卷成了一团,像怎么说呢?呃,类似肉卷一样的东西吧),几分钟后,我穿着整齐的校服坐了起来,睡衣叠好,下床……
嘿,果然杨皓然又不见了,至于展吗?他早起走了,也见怪不怪了,毕竟全宿舍起的最早的就是我们四个,而我算得上是宿舍的四个里面起的最晚的。
“海晖今天要去哪儿啊,还是高三那吗?”海晖刚从厕所里出来,“今天去饭堂。”
冲完厕所,海晖抹着个洗面奶站在我面前,我刷着牙一愣,一愣地盯着他,“你干哈?”我含糊说了句。
“嗯,没睡醒。”说完海晖就不鸟我了,洗了洗脸,接着就出去了……
“要不是今天我八宝粥都吃完了,我绝对不会去饭堂的!”我拿起最后一瓶牛奶,背着日光,踏上了去饭堂的长路……
至于为什么说是长路呢,我总觉得在高中的校园里,饭堂和宿舍离着将近五百米的距离,我走过去都要三分钟,这奇葩的布局,害得之前每次早早起来赶早餐吃,去跑操的时候,差点都不够时间。
当然,入场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问题是饭堂的早餐不好吃,像这种千篇一律,我都快吃吐了。讲之前听我们老师都说学校饭堂的饭是真的难吃,所以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宁愿学校把餐做好一点,我宁愿多出一点钱。这没得话说的,是吧,学校伙食好了,学习成绩才能好,这绝对是硬道理。
所幸今天并不是太难吃的,多少还有两个奶黄包可以啃啃,实在不行,馒头也是可以接受的,配点牛奶,我觉得非常好。
这还真不是我嫌弃,如果你也在这里吃,我想你在这里吃个一两个星期,可能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我吃一个学期了,算上上个学期的话,应该已经一年了。真搞不懂,高二高三的学长学姐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也难怪他们宁可多花一点钱去买小卖部的泡面八宝粥,也不愿意来这里吃。
而来这里吃的呢,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卡里的钱用完了,只能吃这儿的了,要不就是实在是赶时间不吃泡面三两口扒拉就算了,或者小卖部没开门。
而我便是典型的,我剩下的余额都被我买了最后的八宝粥了,关键是还吃完了,我现在卡里面只剩下几分钱,所以我现在算得上是穷的叮当响了。当然,当然。这也算是个小问题,主要是我钱都交上去了,我总不可能让学校吞了是吧,起码这饭堂的饭虽然不能算是很好吃,但是起码还是在能吃的范围。
我也算是饭堂的常客,高中的饭,比起我初中的学校的那个饭,好吃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算是视为珍馐了……
半个钟后……
大家陆陆续续的拿着要复习的东西来到了饭堂的二楼,找地儿,坐下,对的,就在两天前老师还说是级组安排,所有的教室都要用来做考场。
二楼的饭堂与一楼无二,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打菜的窗口是空的。像我这等闲人肯定是坐不住的,东西刚一放下,看看时间,“嗯,七点刚过,还早,老师没来先溜溜。”随即我就走进了这空无一人的窗口里,“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如此之‘空旷’”,诺大的场地里面只有这布满灰尘的地板。
可见已经许久没人打理了,或许是人太少吧,基本上都用不到第二层,而且第二层呢,想要运上来这些东西应该也是比较麻烦的。因为这周围也没有电梯,唯一的电梯也在教师饭堂那,隔着一堵墙,只有楼梯。“算了算了,没什么好的。”见得无趣,我还是回了来。
“来来来,拿好自己的准考证和身份证,不要弄丢了。”对啦,面前这位不过三十岁出头,用我妈的话来形容就是“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了,名叫李雪琴,是今年刚调来我们高中的,非常幸运地安排到了我们班,自然,长得又好看声音又好听,她也是最受我们欢迎的老师之一。
我接过老师递过来的身份证,直接塞进裤袋,“诶,老师,现在这样坐座位很乱啊。”我指着身后一大群不知道坐哪的同学们。
这还真不能怪大家,毕竟学校饭堂少说也有个二十三十年了吧,年久失修(可算是老古董呢),时常可以看见有桌没凳子的情况(凳子是那种要拉开来的弹簧式坐凳),“大家都面向教师饭堂的方向坐。”老师边发边喊,毕竟地太空旷,又吵吵嚷嚷的,声浪一浪大过一浪,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年轻了……”我见老师走了,掏出身份证指着上面这我的照片说道,“那时候好像是刚剃了毛(头发)才去拍的”,看着这张露出几颗门牙在笑的我的照片,怎么看都感觉有点“猥琐”,我都不好意思。
“你头发应该留长了好看。”坐在我右边的罗奈捂着嘴说。
“确实。”我毫不客气地收下这句夸奖,随后把身份证又塞了回去,早知如此两个星期前我就不该剪头发,修得太薄了现在都长不回来。
我装模做样地拿起历史提纲摆在我面前,和王骏奇悄声议论着我们总是会在某一时刻感到惋惜的话题,“可惜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这些动画。”
“除非你去网上搜,现在很多都已经下架了。”王骏奇一边留意着李雪琴,一边和我说。
“不是吧,你们咋还聊着这个呢,宿舍里隔三差五都聊,也没见出聊出什么所以然来。”杨皓然又在一旁说着“不合时宜”的话。
“你闭嘴吧,没拉你进来。”就这样,杨皓然被我和王骏奇强制性踢出群聊了,主要是每逢有什么话题,最最担心的还是和杨皓然杠,倒不是说杠不过他,就是很烦啊。他要是不杠我觉得应该人缘会更好,他一杠宿舍炸,教室炸,虽然和他说过了能不能改改,但性格还真不是说说就能改的。
“我总是盼望着它们会出第二部,你看看哪一部动画不是为第二部打好了铺垫的?”说着我掰起手指一部部数到,“你看《蓝猫龙骑团》,一百零八集,可谓是童年的经典吧;再有《弹珠传说》,《小鲤鱼历险记》,《晶码战士》,还有动画版的《西游记》什么的,都是啊。”每当谈到这时,我总是会十分惋惜。
“其实我觉得那个时候的动画片算是最具正能量的。”王骏奇顿了一下,接着说,“虽然肯定有夹杂着一些不好的,但是肯定是正能量的居多,要不连审都过不了。”
“是啊,我现在就觉得,大概是2016年之后吧,感觉很多动画片都变味了。你说,一部动画角色有反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我就这么想,正派与反派之间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就联合在一起。举个例子吧,就好比是《喜羊羊与灰太狼》,狼抓羊,这在自然界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在以往的大电影中出现的合作,也都是建立在以个人力量无法抵抗的情况之下才会有的,也就是危机上升的层面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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