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里的中国青春婀娜,灯火里的中国,胸怀辽阔,灯火灿烂的中国梦,灯火荡漾着心中的歌……”这首歌自今天开始在我的脑子里面,烙下了一个永恒不变的印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听到这熟悉的旋律,我必然就知道这是什么歌。
循环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整晚下来,我听了不下20遍,我都已经会背了。
不错,我现在就在礼堂内,在为明天的开学典礼暨颁奖典礼,进行彩排,不过我并不是负责唱歌的,我是负责拿奖的……
随着彩排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只记得那个时候,有个老师递给了我一个信封——一个空的,但是表面上用油性笔写了几个黑色的字,“奖学金,一等奖”。
嗯,正当我兴致勃勃的,以为里面装了有的时候,我打开来一看,非常好,非常棒,空的!
直到后面老师跟我们这一众同学说,到时候可以去拿,我才放下心来,我经过了一个学期的努力奋斗,总算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了……贫困的日子到头了,伟大的无产阶级就要站起来了!
历经将近一个钟的彩排,等我再次回到六楼二班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修下课时间了,这时大概是9:55,一下课仅剩五分钟,我的心里十分着急。
当然不是为了我能拿奖学金和赶快回宿舍而着急,而是因为哪个奇葩的设定规定了开学前晚晚修回校之后是有晚修作业的?而且晚修作业还鬼死那么多喔,不用看了,今天肯定是写不完的。
嗯,我刚提起笔还没怎么动过呢,铃就已经响了,这个时候我只好望着李雪琴……我用我那充满着无尽的“哀愁”与寄托的希望的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仿佛她就是我人生的救星,仿佛她就是我人生中的一道光,可以挽救我于危难当中。
李雪琴注意到了,她抬起头,“哦,下去彩排的同学今天就不用交作业了,科代表,学委记住啊。”
天呐,天呐,老师注意到我了,她注意到我了,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成功地挽救了我们一众人,那么我认为这应该也是我的功劳,确实啊,要是没有我“积极地”进行暗示,老师应该也不会想起我们去彩排过(嗯,一定是这样)。
我们都松了口气,“我们”便是指我,吴新雁,若启阳,陈灼四人无疑。
随着作业收完,开学最关键的事情是我们只见到了班主任,其他老师都不认识,所以……
一群人都凑到了讲台上……
“老师,语文老师是谁呀?坐在哪儿啊?”
“老师,数学老师呢?”
“英语老师是谁呀?”
“老师,物理,物理!”季白杭凑过来……这时现场就有点尴尬了,季白杭被众人的目光所围堵……
“化学呢?”郭鑫然在我之前先问了。
李雪琴一一解答,直到了化学,成为了我关注的重点,“卢羡球,在一楼化学办公室。其他科的都在二楼啊。”
于此第一天的暑假作业就给搬走了,晚修也就这么结束了。
回归了宿舍,此时大家还是很安静的,因为我们都不认识,除了我们之前的几个同学,剩下的三个都是不认识的。
那时候海晖还没有这么活跃,那时候罗奈还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男子,那时候的皓然可真的就不是皓然了。
对,杨皓然算是我在这三个人里面最先认识的,至于为什么那个时候的皓然不是皓然呢,主要是因为不认识,没有这么贪吃……
他的一身,全然“没有浩然正气”的样子,“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把‘孟浩然’的‘孟’换成‘杨’,‘浩’换成‘皓’就很好记了。”果然,果然不愧是和诗人搭边。
想当时孟浩然可乃一大清流,可为什么我在杨皓然身上看不到半点他的影子……
说杨皓然放荡不羁吧,他又没有那种气度,说他是文学界的一股清流,他有没有那种实力,说他平凡无奇吧,这思维跳跃的还是比较快的,一下子就让我记住了他……bt……
“啊,你叫啥?”三分钟后,我这么问……接着杨皓然又给解释了一遍,“啊,行行行,我记住了,我不会再忘的。”我抬手摇摇,肯定道。
“你要叫啥吧?”
“我,我没什么,我叫桂向华。”我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是很平常,没有半点特殊的名字,特大众化,融入现实,嗯。
然后这个怎么说呢?王骏奇就在旁边说了一声,“什么呀?你分明就叫‘桂花’嘛……”
我……直接就社死了,这王骏奇怎么就不能分点场合呢,好歹也得让我有个接受的过程,是吗?你这一等也不等,就直接把我的这个如此响亮的号给透出去了,你让我以后在大家面前怎么能抬得起头呢?
就是这样,杨皓然头一次露出来,他那“奸邪”的笑容,“喔,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可以啊,以后就这么叫啊。”
我非常无奈,但是我又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这个现实……
就这样,在杨皓然的欢愉声中,我度过了难忘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因为是开学第一天嘛,所以就不用跑操,难得的起了个懒床,大清早的在6:50的时候去三班找了我上个学期的好伙伴梧世潼一同去礼堂。
梧世潼一直没有改变他的装束,他的脸是比较方的,胡子拉碴,不过已经被他剃了,隐隐的可以看出一些黑黑的毛孔,不应该用清秀来形容他,相比之下,我认为梧世潼更加偏向一种……呃,成熟吧,在长相上是我认为相对来说成熟些。但是你要是和他相处久了的话,你就会发现他内地里面实际上呢也是一个沙雕,比较好玩儿。
“我准备好啦,‘桂花’我们走吧。”一个相对较粗的声音传了过来,对的,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同学都这么叫我,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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