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作者不想想章节名了,这东西比写文还费脑壳,省事哈,绝佳概括)
话说饭堂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我们都是下午的4:40放学的,而饭堂4:50才开始放饭,绝大多数情况下,在4点的45分之前,饭堂已经满人了,这个时候我们就根本挤不进去,再者就是挤进去了出不来,直到后来,我都不想再去挤了。
饭堂里有十来20个窗口,每一个窗口里面都摆满了菜品,每一个窗口外面都排满了学生,离得近的面无表情,离得远的四处张望。
其中在最边上还有两个加餐的队列,我们通常评判一天的饭菜的难吃程度的时候,都是这么评判的。
如果加餐队列上没有多少人,那么说明今天的饭菜还是可以吃的,如果说加餐的队列上排满了人。而平常的队列上却没有多少人,那么在这个时候,我们都会直接选择转头回宿舍。
而加餐那条队伍嘛,反正一直到了学期末,我才初步了解到他们吃的大概都是一些什么,我他们最经常排的加餐的食物呢,应该就是糖醋排骨了,不都说那东西挺香的,至少比我们普通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有时候我就在想,你这加餐的一次需要五块钱,我们吃一顿平常的普通餐要九块钱,那么你加餐的比我们普通餐的还好。还便宜,那为什么不直接用加餐,非要去吃普通餐呢?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辩解都是不成立的,如果说普通餐不贵,那就五块钱的加餐,竟然比普通餐还好,绝对是说不过去的。
反正我只记得初中的时候,大概是在十年前吧,应该是闹过一起饭堂的事,至于澄江中学有没有我就不大清楚了。
对于吃饭这件事,就好比是古代的农民起义是一个道理,至少有饭吃,在能接受的范围的情况下,但凡能活命,都是不会起义的。没事儿谁会犯那种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儿起义呢,搞不好还是要掉脑袋的。
打完了饭,我也就随便挑了一点,在那里站着,直接饭堂里面的。打饭的大叔和阿姨在那聊着天,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反正怎么说,就是不打菜,就好比我对它们如此热爱,最终也只像热脸贴在冷屁股一样。
兴许是时间到了吧,他们非常灵便地,拿起打饭的勺子,勺尾一勾,打饭的窗口就开了。
打饭的队伍总算是像条虫子一样,慢慢地蠕动了,没有任何期待,只有平平淡淡,不需要任何的猜测,就知道其实每天吃的都差不多。
我总是有个幻觉,自己排的队伍总是最慢的,旁边的队伍,旁旁边的队伍,甚至最边上的队伍,都没有自己的这队慢,想换队又十分的不舍。简直比鸡肋还鸡肋。
而当我成功的换到了另一队之后,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我原来拍的那队列加快了,毫无疑问,真的就是加快了,而且排的人好像还更多了。
我屡次怀疑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但是经过我多次的观察,发现事实就是这样,感觉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一样,也不能算是多余吧,至少还有点阻碍的作用。
我排的那队总是最慢的,我不排的,那队总是最快的,而我换了一队,我原来的那队就会加快,我排着的这队又会放慢,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了,可惜这种魔力是逆向的,还不能转移,就很离谱。
坐到位置上,嚼着无味的饭与菜,我总是在想着猪吃的东西,会不会比我们吃的好,闫皓楠总是会习惯性地吐槽,“噢,今天的饭太难吃了。”硬着头皮地,把一点又一点的菜混着饭咽下去。
“我怀疑猪吃的东西比我们吃的都好。”闫皓楠就这么出声了,“至少不会比我们吃的差。”上学的时候,总是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吃剩的饭和菜一定是喂给猪吃的,这个具体的原因是怎么由来的?兴许是之前看农家土猪的时候,全部都是围着吃剩的饭来养的。
“用等量代换的原理来讲,猪是杂食动物,人也是杂食动物,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在一定程度上,猪甚至比人还聪明。”我面无表情地吃着饭,接着解释道,“为什么后来猪变笨了,人变聪明了,就是因为吃猪肉吃多了,发生了能量的转移,自然而然地人就变得聪明了。猪一直都没有变,它依旧是那么的憨厚,朴实,贪睡,我热爱猪的生活。”
“你这个解释可以。”闫浩楠扒拉着两口青菜进嘴里,露出不一般的神情,“我非常的赞同。”
“我觉得学校的饭菜就应该改一改,买的都是这么便宜的菜,我敢打赌,他把普通餐换好了,我就不信没有人吃!”闫皓楠语气忽然凌冽了许多,不过只在那一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延续。
“走吧,我吃完了。”闫皓楠端起饭盒,起身走人。
我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看着闫皓楠往前行了五六米,才站起身来,顺脚把凳子给勾回原来的地方,再跟上去。
整个周四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饭堂上的饭,大概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点了,吃多了也就腻了,有时候我想宁愿吃家里的白粥,也不想来学校吃。
回到了教室,干完了今天晚上的作业,那时候因为还没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自然也就不会把空出来的时间用来记生活中的细节。现在这些印象比较深刻的,都算得上是重复了很多遍了。
时值晚修结束打铃,各大作业更待收齐,“组长收化学练习册。”
“哎,能不收吗?”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不能。”我薄情地说道。
“别这么无情呀!”声音变得可怜巴巴的。
“你想想,你但凡写了,我也不会打个叉,是吧。”我整理着一沓又一沓放在我桌面上的练习册,“又不是搬到老师下面去,一切全靠心情。”
“那你心情好吗?”
“这个啊,随缘吧。”我在那里数着,“一二三四……哎,怎么还差两沓嘞?”
我这个时候转过头去,大声呐喊,“到底是哪两组没交啊?快点交过来,不然我当你缺交啊!到时候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来了,来了,帮忙递一下。”我伸手接过一沓,“啪嗒!”重重地砸在了我桌面上,“不行不行,这样没位置放。”说着便都给转移到了地下。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10:15,教室里走的都没剩下多少人,除了几个一直都写不完作业的。
最后一沓作业交完,当学委问我的时候,我无所谓地说一句,“练习册基本上不用登了,我这里都有名单,而且这东西也不用搬下去,就干脆写齐了吧。”
这种生活基本上一直持续到学期末,没有练习册可写了,才总算停止。
当然,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吐槽一下,另一位化学科代表了,“明天帮我改一改化学练习册行不行?”
“啊,不了,这我相信你可以的。”郭欣然十分痛快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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