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周六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再加上只能算得上是初春,非常难得的,难得个锤子,我巴不得没有!
又一次回到了冬天,广东最传统的冬天,在广东,你只能看到两个季节,最长的夏天,最早得从4月份开始,直到11月份才能算是勉强结束,整整半年都是在夏天里面度过的。
还有最讨厌的,差不多一年一度,总会有这么两三个星期的回南天,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今天林雨青的箱子是放在右边的,我也不好移开,把我的箱子放到了左边,随手关门,上车……
“今天放一首《窗外》吧,最好是李琛的。”
“李琛的的没有版权,换个女声的,将就听一下吧。”
《窗外》,是一首老歌,我很喜欢听,“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我将要去远方寻找未来,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窗外诉说情怀……”
此曲终了,听了几首林雨青的歌,“柔和的歌会好听很多,我不太喜欢躁的。”
“是啊。”
偶然当中,我发现了一首,这首歌我很喜欢听,“也许很远或是昨天,在这里,或在对岸。长路辗转,离合悲欢,人去又人散……”
只不过刚开始我猜这首歌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叫《你的平凡》,原因还是它副歌中的一句,“不要神的光环,你我生而平凡(具体哪句记不大清了,可能会有串词的现象,因为好像是这一句‘只要你的平凡’)。”
我默默地记下来,并没有去问林雨青,“有首歌你听没听过?”
“说。”林雨青柔和的话里暗藏着好奇,貌似她在想着,难道还有我没听过的?
“毛宁的《涛声依旧》。”
“这首啊。”林雨青捋捋头发,“听过。”随即在她的歌单里找到了这首歌,放了出来。
“柔和的歌,百听不厌的歌,越来越难找了。”
“嗯……”
时间过去的快,不到一个小时,我顺手把林雨青的箱子先拎了出来,轻拿轻放,再把我的箱子提出来,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分工有序。
“谢谢。”林雨青此时的声音比较小,偏向轻软,脸上略带微红,应当是欢喜吧,我不敢肯定……
今天我穿了三件,准确的说只能算是两件半,一件白色打底衬衫,一件短袖校服,一件长袖校服,不过长袖校服的拉链口是开的。
林雨青只穿了两件,一件是短袖,一件是长袖。
我放慢脚步,等林雨青跟上,“你不冷吗?”
“我不冷啊。”行了,这种送命的回答我就不说了,反正我真的就是单纯的没这个脑子,我驾驭不了。
“哦。”声音里略带点失落,“我好希望能长到一米六五。”
“两广这里女生长到一米六,已经算高的了。”为什么我那个时候总会说出一些,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实际上又没有任何行得通的话呢?每逢想起这个,我总是会怀疑一下人生。
“你现在多高?”
这个嘛……作者的身高就没有必要透露了,准确的说我确实不高,所以这是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一米七左右。”原谅,不是我不想长高,而是基本上就只能这么高,身高这问题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那这样不高啊。”
“本身我爸也不高,我爸一米七都没有,所以这还真不是我的问题。”我非常无奈,但是我又没有办法去改变他,总不可能把我塞进我妈肚子里,然后让我妈换一个老公吧?
“哦,那就不是你的问题。”林雨青呢这句话让我舒服了不少。
“我高中三年都不指望能长了,我估摸着到一米七五,就应该是极限了。”我赌世界上所有的辣条,反正我的身高已经算是达标了,按遗传学来说,毕竟这东西从小学到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
“没事,身高不是必须的。”为什么同样的一句话,从王骏奇口里说出来这么的别扭,从林雨青口里说出来,就这么的舒服?一定是幻觉,肯定是幻觉。
“我今天先回教室,就不回宿舍了。”我与林雨青在走廊的转角告别,只不过在林雨青拖着他的行李箱走了之后,我依旧往回撇了一眼,这不知怎的,这早已成为了那时的我的习惯。
当我一个人噌噌噌地爬上了三楼,目送着林雨青走回她的教室,我驻足一段时间,才缓缓地拖着我的行李箱,回到我的宿舍。
今天也算是我回来的很早,并没有看到讨厌的杨皓然的身影,心情也算是舒畅。
但我高兴没多久,他就回来了,一个人撅着屁股在自己的柜子里,不知道找了些什么,时而推推这,时而推推那。
“你干哈呀?”我不解地问,随即轻踹了他一脚。
“你干哈?”杨皓然一下子站起,虽然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
“没关系,有始,看你上个星期走了,忘了一件事。”
“哟,我也要打回去。”然后挥手就来,不过我灵巧地躲过了,杨皓然一脸干瞪眼,十分不服气,“我记住了,我一定会把你炖了。”然后拿起他的晚饭坐在了八号床上吃。
我也端着饭,只不过没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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