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第二天的早上,我们在跑操集队的时候,大声地谈论着“罗哥”的由来,实际上本身“罗哥”并不是“罗哥”,“罗哥”是“骡哥”的意思,因为在读音上面非常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学期末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叫成“罗哥”。
主要还是因为在前一天晚上,那是5月29日的晚上,大家心情愉悦,理科班的生活到底有多快乐,我就不说了……
所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的飞鸟走兽,生禽昆虫,譬如什么制造几个炸弹出来呀,都是非常容易的,只不过缺乏了原料,譬如三硝基甲苯(俗称“TNT”),还有硫化的甲苯,反正一大堆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当炸药,高中的化学其实怎么着吧,造几个炸弹来炸炸地球,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骗大家,真的是给我们点阳光就灿烂,给我们点原料,我们就可以造炸弹,毕竟浓硫酸和浓硝酸不好拿,这东西老危险了。
可别看着平常我们背的化学方程式非常烦,实际上还真就是一通百通,找到其中的窍门,你就会发现,完全就不需要背,这是理科的一个通识,而且说不准弄好了,真的是什么勇气都有。
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和人海,只需要经过精确的计算,什么东西都是万能的。
而在这一天晚上,应该是我们那个时候学到了生物有关于染色体一大堆常识和基因有关的东西,就譬如不同物种之间的杂交,会不会出现隔离的情况,王骏奇于是乎突发奇想,问了一句,让我们大家开启了激烈的讨论的事情,“骡子是公的还是母的?骡子有公母吗?”
“根据生物学来分析,骡子是马和驴进行杂交,其染色体是不全的,离在染色体有一条没有办法进行配对,所以自然情况下是没有办法产生正常配子。”这是属于正常生物生的分析。
“可关键点是骡子是公的还是母的?”王骏奇又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的中间。
“不过如果是公的和母的进行杂交,那么马和驴都会各自给出一条性染色体,一条是‘X’,一条是‘Y’,那么这一只骡子就一定是公的!”华皓展分析得头头是道,“反过来,如果两条染色体都是‘X’,那么这是骡子,就一定是母的!是不是很神奇?没得话说!”
王骏奇低下头来沉思,“嗯,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只不过,我还想弄清楚一个问题,骡子到底有没有欲望的呀?”
“这还需要问吗?正常的动物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会有欲望。”杨皓然心直口快直接回答。
“可是对于骡子这种雌雄同体的生物来说,应该没有欲望这一说吧?”王骏奇问,可是我记得明明之前,我们没有说过骡子是雌雄同体的?
“这种事情,想这么多干嘛?直接问‘罗哥’就好了嘛!”海晖直接转移了。
“对喔!罗哥!你知不知道骡子有没有欲望哒?”王骏奇爬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骡子有没有欲望?”罗奈在睡梦中被惊醒,用手掌盖着他的脸。
“那罗哥,你有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罗奈非常无奈且痛苦地笑笑,“让我睡个觉吧……”
“别急,别急嘛,现在才多早!”杨皓然看了一眼他的手表,“现在离晚上11点还远着呢,还能接着聊!”
“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存在发情期的物种,所以至于有没有欲望这一说,还真不是可以这么定论的。”经过不断的度娘搜索,记得我曾经在某某短视频里面看到过这一条。
“那骡子到底有没有欲望?”也就是说核心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王骏奇还是在纠结着这个从开始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放弃吧,不要再挣扎啦!”我们一个个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为什么全天下竟有如此之奇葩?!会在这里纠结的骡子到底有没有欲望这一个沙雕的问题……
“如果骡子没有欲望,那骡子要是依靠着什么活下来的呢?”王骏奇陷入了只属于他个人的沉思,“如果骡子只存在欲望,那么骡子会不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对驴和马选择一个交配呢?”
“还有,骡子究竟是属于驴还是属于马呢?骡子在交配的时候,究竟说真的,驴这一边?还是会站在马这一边?”王骏奇在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回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骡子究竟有没有欲望哒?如果骡子是雌雄同体的话……那它又应该怎么交配呢?”
“拜托啊,王骏奇你就不要再问啦,我们都被你给绕晕啦,给我们的‘骡哥’留点情面吧……”最终在我们宿舍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当中,王骏奇不再发问,而是只沉浸于他一个人的努力思考当中。
只不过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还是冒出来了一句,“到底骡子有没有欲望?”
“……”
罢了罢了,这个问题至少困扰了绝大半个学期,我们还是直接跳过吧,那是只属于王骏奇一个人的世界,我们不懂,人与人的脑回路之间总是差别这么大……
在5月30号的那天中午,我们大家正如平常一般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自己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的人睡觉,有的人,有的人打着盹儿,有的人刷着手机。
为什么陈维涛没有刷手机了?
那完全都是因为有一天,让我们回到从前……
记得四月份的那个时候,陈维涛还是有着他自己的手机的,每天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小日子过的那是有滋有味儿,谁也不搭理,谁也不快活,只有他自己的手机,还有他每天都得聊天的对象。
嗯……
直到有朝一日,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虽然明天依旧到来,陈维涛也依旧能看得到明天的太阳,但是伤心的依旧是他,就像他永远看不到明天一样。
因为意外总是会先行一步,会趁着明天把它消灭的时候提前到来,陈维涛就是这么的不幸,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可以提前三天回家,连续放五天假……
不要问我为什么,更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学校的规定,就是发现带一次手机,嗯,你懂的,先停个三天学习,至于记不记过,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说第一次被抓到,以儆效尤,暂时不会。
但是对于我们认错态度良好,拒不改正的同学来说,这种情况一般比较少见,在我们的不断劝诫之下,在老师的不断劝导之下,在周泠的不断劝训之下,陈维涛最终成为了一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将手机换成了老人机,他有着不能遗忘的东西。
一想到沐光禀打开自己保险柜“滴滴滴”的声音,我就知道,沐光禀那个月月的业绩应该是达标了,以至于在我看到沐光禀级长时,沐光禀级长千年都不曾融化的冰山竟然带着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
一般碰到这种情况,那不用说,应该是拿到了全勤奖,或者说是业绩最佳,那不用说,也只有这样子才能有骄傲的资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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