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打量俩人的时候,俩人也在打量着白泽,都想看看夺了朝廷半壁江山的短毛贼首有什么过人之处,是三头六臂还是身高九尺!
白泽的相貌并不出众,扔在人群中完全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见过他的人基本上转眼就能忘得干干净净,与清廷的那些封疆大吏相比,除了年轻以外实在想不出白泽在相貌上还有什么优势——可也恰恰是这份年轻让辜鸿铭、严复俩人震惊不已。
白泽笑着说:“昨天有几只喜鹊在院子里叽叽的叫个不停,我还想着会有什么喜事呢,想不到今天俩位就到了,的确是喜事一件啊!”
严复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不敢当”就停住了,另一边的辜鸿铭却不怎么领情的说道:“理事长还真的是生财有道啊,若不是有贵部属相送,恐怕我二人即便是到了这武昌城也得负债累累啊!”
他的话让白泽一愣,完全不明白这话中是什么意思,想出口相问又怕被他俩笑话,只好自己一个人胡思乱猜却怎么也弄不明白。直至看到俩人的瓜皮帽时才省得辜鸿铭说的是长发税。长发税颁布已经很久了,对世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闻,辜鸿铭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辜鸿铭俩人可是还留着辫子的,从安庆到武昌路途遥远,单单是路上要缴纳的长发税就能让他俩望而却步。幸好白泽安排了专船、专人护送,这才避免了他们破产的局面。现在辜鸿铭就是借着长发税来讽刺白泽“想钱想疯了”。
白泽摆出无奈的表情说道:“没办法,突然接手了清廷政府的半数人口,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只能搞点旁门左道!倒让你见笑了!”
白泽在前世可是在不少的论坛灌过水,像这样被讽或被黑不知道多少回了,自然知道有时候自黑一下的效果比起辩解来要好得多。
其实白泽是不知道在安庆的时候,俩人就已经被警察抓了五次了,人都还没见着就不见了白花花的十两银子,就算这俩读书人再怎么清高也得心疼啊。
白泽见辜鸿铭哼了哼却不再作声,遂继续说道:“你们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想知道张之洞还有李翰章的下落么?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俩人的确是被我们关押着。让你们见上一面不是什么大问题,甚至是把他们放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很想知道,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理事长,我们这次前来并不代表朝廷,仅仅是李、张二位中堂大人的私人代表而已,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打探其兄、弟的情况罢了。所以如果理事长想要借此从朝廷那获得什么好处怕是要失望了。”严复听了白泽的话后,平淡的说道。
白泽无所谓的摆摆手,说:“这个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借此来从清廷政府那里拿什么好处,如果我想要清廷政府的东西,我会自己派人去取。我所说的好处是指你们,或者说是你们身后的人给我的好处。”
派人去取——这么一句平平常常却又霸气侧漏的话让辜、严二人体会到白泽心中那满满的信心以及对朝廷的不屑,一时让俩人对白泽后面的话没反应过来。
白泽见俩人不说话,接着说:“张之洞和李翰章,一个是湖广总督,一个是两广总督,都是正二品的封疆大吏,你要说坐到这种位置的人是酒囊饭袋,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既然是人才,那我为什么要把他们给放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这种资敌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
俩人想了想,相互眼神交流了一阵后辜鸿铭才说:“我们希望理事长能让我们见上二位总督大人一面,至于接回二位大人的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这得由二位中堂大人作主。不过理事长的要求我们会向二位中堂大人禀明的。”
白泽不置可否的一笑,.uknshum说道:“我明白了。张之洞和李翰章俩人目前并不在武汉三镇,不过我已经命人将他们送到武昌来,可能还得两三天才会到达。二位还是先安顿下来,待张之洞和李翰章到了我自会让你们见上一面。”
为了管理方便,被俘的清廷大员被集中关押在湖南衡阳。虽然白泽在决定接见辜、严二人时就已经让人把张之洞和李翰章送到武昌来,但衡阳到武昌的路程要比安庆到武昌的长上一大截,而且湘江水运也没有长江的那么快捷、方便,所以张、李二人在路上花的时间要长一些。
白泽想了想,继续说:“其实我是很希望二位大才能留下来的,现在南方各地正在广修学校,即使是大学也将近二十所。大学的教师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却没找到合适的校长,倘若二位能留下来,我保证,一个大学校长的位置绝对少不了。”
前世的辜鸿铭能被北京大学聘用,那说明他的教学能力不会差到哪里去,至于严复更是做过大学校长的人,那他在大学管理上还是能令人放心的,将这俩人放到教育界,只会是如鱼得水,还能为其他人树一个标杆。
对于白泽的话,辜鸿铭没什么反应,倒是严复的神情起了些变化。
白泽不再说什么,只是让西门琳代他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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