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友庆却笑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你都说了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就是不说我也得全力支持你,帮助你。不是吗?”刘国华差点儿没感动地哭出来,说道:“是啊!是啊你说得没错,咱们是好兄弟不分你我你看我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见外了!既然县长要求我汇报一下我的工作那我就不推辞了。我们村除了种地也是搞副业,我们村里搞……”
“行了行了!”孙友庆却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讲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孙友庆看了看手表又接着说道:“时间不早了,现在咱们先去吃饭,等到下午再讨论吧!你们都不饿吗?都是铁打的!那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先走了!”说完就推门离去。几个人恨恨地看着门口,然后也跟了上去。
田玉轩沉浸在悲痛的世界里,现在他感觉干什么事儿都没有力气和精力;身体里的血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田母发现了田玉轩反常的行为,和当初她婆婆的表现是一模一样。这么多年后的今天,田玉轩再次露出这样的表情,田母立刻上前追问:“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儿子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见田玉轩不言不语,田母又拍了他一下:“跟你说话了?哑巴了!你到底是……”
“嘘!”田玉轩示意田母小声点儿,然后眼泪不由得说着双颊流了下来;田母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远扬出什么事儿了?”
田母一问,田玉轩再也忍不住泪崩了,嚎啕大哭起来:“儿子没了我的儿子说没就没了!”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比哭更能表达自己悲愤欲绝的心情。
田母也急了,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迷;也急了,扯着田玉轩的衣领,眼睛瞪的老大,想要吃人似的说道:“你个死老头子,说什么呢?儿子到底怎么了?你说,你说啊?你看到了什么?”田母不敢去想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了,但是傻子都能猜到;自己老头子的表现就证明了一切,儿子死了,看这样子;好像死的很惨很惨。
“你说啊!你这个废物,你怎么没把儿子看好?大半夜让他出去干什么?你说啊!儿子怎么死的?我要你给儿子偿命!偿命!”无疑,田母把这一切的罪过都强加到了田玉轩的头上;一直用手捶打他好像发疯似的,田玉轩没有拦着,毕竟自己的老婆心里边儿有苦自然要发泄出来。
捶了一会儿,田母由于太过悲伤,竟然昏倒在了田玉轩的怀里;田玉轩顿时感觉手足无措,自己刚没了儿子,妻子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连忙去村西头卫生室钱勇先哪里去请他来给看看。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熟人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回应;但是脚上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
钱勇先此时正在给人看病,病人是他隔壁的邻居马英豪;钱勇先问道:“你哪里不舒服?”马英豪说道:“勇哥,我感到最近浑身乏力,没精神?大白天老是想睡觉,就像现在说着就打了个哈欠。而且眼神儿还有点儿模糊!”
然后钱勇先又问道:“你和你媳妇几天一次?”马英豪有点儿脸红,说道:“勇哥,哪儿有问这事的?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了!”钱勇先没有着急,努力开导他:“你不要误会,我这是正常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询问根据你的症状描述,我怀疑你很有可能纵欲过度。所以才问你呢!赶紧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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