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坡下驴,说道:“行了行了!都别哭丧着脸了,怪难看的弄得我都没胃口了,你说这顿咱们饭还吃不吃了?”
吴天航“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县长你这是怎么说的,这还用问吗?这顿饭咱们当然得吃了,要不然你说咱们来干什么了?所以一定得吃,而且必须要吃好喝好;才能保证接下来能有个好心情,才能保证接下来的会议更顺利,才能做出更明确、更公正、更良心的决定您说是吧?”
“哈哈哈!”孙友庆被吴天航的一番话给逗笑了,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了;高寒几个人见到孙友庆笑了,心里边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事儿总算是翻篇了,要不然他总是急着这个事儿,以后再见面恐怕会有隔阂;到时候万一不高兴了穿小鞋那恐怕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他可以躲避孙友庆的目光,以求让他不要注意到自己,说实话高寒心里十分清楚,在上高中那会儿他就看清楚了孙友庆的真面目,虚伪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所以高寒始终和孙友庆保持距离;不同流合污所以高寒的人品还是值得肯定的,最起码他能遵从自己的内心;时刻提醒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做事情也是中规中矩,虽然成不了什么大事儿,但是乡亲们对他的评价还是挺高的,说他工作勤恳、兢兢业业、为老百姓办实事儿,乡亲们还是非常喜欢他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在乡长的位置上待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明明高寒已经刻意躲避孙友庆的目光,但还是被眼尖的孙友庆给发现了;他和吴天航寒暄几句,然后迅速走到高寒的身边,笑着说道:“高乡长!你不要再躲我了,你老是躲着我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高寒一口回绝说道:“谁躲你了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干嘛躲你?是你想多了吧?”高寒虽然回了过去,但是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高寒说完把脸转了过去,没有再看孙友庆。
孙友庆却是不依不饶,接着追问:“高寒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现在做的事儿倒像是个小姑娘似的,高寒这个名字对你来说真是名不副实啊!白瞎了这么个好名字了。要不然我给你改个名字好了!”
一听说要给自己改名字,高寒立刻把头转过来,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孙友庆我告诉你,你别仗着你是县长就能为所欲为;现在我告诉你你还差的远呢!得瑟什么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吗?我告诉你,官比你大的多了去了!”其实高寒的心里就是不平衡,因为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表里不一、阳奉阴违的孙友庆能当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每次县里开会他都要想一遍这个问题,想不通他就得郁闷半天。
其他几个乡长见到高寒突如其来的表现纷纷被震惊了,愣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乡长竟然敢顶撞县长?是吃错药了,还是傻了?这些他们都不得而知;吴天航刚想伸手拉住高寒却被孙友庆一个眼神儿给制止了。高寒对孙友庆冷嘲热讽的时候作为被嘲讽的对象,孙友庆竟然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反驳;像个木偶一样,任人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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