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烟您也没少抽，说得我那么小气做啥？”汪川斜斜瞟了门卫大爷一眼。
“得，你今天过来有啥贵干？”
“大爷您寒碜我呢？我这不是看镇上来了这么多外乡人来看看嘛。”
“还别说，确实，这都8月份了，来我们这一穷乡僻壤务工的……”门卫大爷手指点点烟灰，眯着眼睛说。
汪川等了半天，大爷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汽修厂的狗又叫起来，大爷吼了它两声，它就蔫蔫地趴下了，时不时看汪川一眼。
门卫大爷看不懂，汪川也看不懂，过了几分钟对面塑料厂下班了，汪川匆匆看去，还真是有好多个不认识的人。
见到汪川都摇摇手打招呼的基本是镇上的，汪川也友好地挥手回应。
看了一阵，他看到熟人亮子，跟上去跟他聊天。
亮子在塑料厂成立后就一直在那做注塑，汪川跟上去一阵寒暄。
“我看你们工厂来了不少新人啊？”汪川和亮子并排走。
“前段时间工厂招人，添了不少人。”
“哦，我就说看着好多生面孔。”
“有些是是隔壁镇上的，隔壁镇上也有个塑料厂，听说垮了，这些人都是从那边过来的。”
亮子话头一转继续说：“听说川哥最近在搞直播啊？”
汪川惆怅地说：“害，我就瞎倒腾。”
亮子安慰他说：“川哥谦虚了。”
什么谦虚不谦虚的，自己几斤几两汪川心里还是有数的。
在路口和亮子分路后，汪川又返回汽修厂，骑上晓阳爸的摩托车，给门卫大爷招呼了一声，回家。
风吹在脸上，汪川想起来，没带摩托车头盔，他把速度降下来，往家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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