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师傅给徒儿取这名号,竟有如此气势。多谢师傅!”毛小子听了樊天机敷衍的解释,竟深信不疑顿时也觉得这名号取得好、取得妙、心里甚是喜欢。
“我何时收你为徒了?你这小子。”樊天机一脸疑惑的问到。
“师傅不是说您老门下徒弟众多,论资排辈应是排到了个”无“字了吗,当下您给我取名无双,若是论资排辈儿的话,那我理应唤您一声师傅呀。”毛小子咧着嘴角笑着说。
“哈哈哈,好小子,你倒是机灵。待你我回了上京都,拜了祖师爷行得大礼。我便认下你这个徒弟。”樊天机听了毛小子的话笑了起来。
“是!师傅。”毛小子回答的干脆。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仰天大笑,手里缰绳用力一扽,策马北去......
东魏盛京都城外十里处的一座宅子里,十几排五颜六色的绸布晾在院子里。绸布随着微风轻轻的在空中飘摇着,外人看来这家染坊的生意一定不错,这么大的阵仗定是做大买卖的人家。可是这染坊的大门却是常年紧闭着的,而且偶有路人经过时竟依稀的听着有女子微弱的呼救声。
宅子内的偏屋里,一个年长的女人正襟危坐,.anshu紧闭双眸。手里捻着一串青玉做的手串,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屋内不停回绕着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过这叫声并没有惊扰到那女人,仿佛她已经习惯了一般。过了些许时候,惨叫声从密集不停、声嘶力竭到断断续续、无力声微、再到戛然而止。
这时女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墙边的博古架缓缓地移开,墙上露出了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洞里面黑黝黝的直通地下,虽是盛夏时节却不时的有寒气从洞口冒出。渐渐的一丝光亮从远处靠近,洞里的光亮由远至近,慢慢显出了一个人的轮廓。从洞里缓缓走出来的是一个手持木箱的年轻女人,女人不慌不忙的将博古架推回原处将洞口挡住,伸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转身向坐着的老者拱手作揖。
“刘姑姑,这一批还剩下两个喘气的。”
“哦?这次还行”刘姑姑开口说话了,话语间不带一丝情绪。
“从哪里带回来的?下次再去周围寻么寻么,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了。”刘姑姑点了点头歪着嘴笑着。
“回姑姑,剩下这两个是从抚州长贺郡带回来的。”年轻的女人恭敬地回答道。
“好,将这两个跟之前留下来的关到一起吧。过几日便可以开始了。”刘姑姑说完便起身出了偏屋,向正屋走去。
“是,姑姑。”
“苍儿,宰几头猪挂在门口把血腥味散出去,再把底下处理干净些。”刘姑姑说完看了一眼苍儿便将门缝合严实了。
苍儿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博古架,裂开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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