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杀莫瑶是没有能看出这个毛球的性别究竟是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性别，她喜欢就好了。
“太监？”
慕雅风想起了宫中有一种人就是分不清性别的。也不管牙刷是不是人，直接拿太监来和牙刷的性别做比较。
可是牙刷不是一般的动物，它听得懂人话，也许它并不知道太监是什么。但是也能够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夸奖它的话。
当下就要扑过去咬慕雅风。
却被杀莫瑶一只手给抓住了。
“牙刷，不能伤人，你答应了我的。”
小圆球无力的垂着小脑袋，狡黠的大眼睛满满的全是委屈。看那个样子，只要杀莫瑶再说它一句，它就能像刚才一样给杀莫瑶哭起来。
“牙刷……”
慕雅风又抽搐了一下嘴角。
下意识的将这个有些好笑的名字归功于杀莫瑶。
也是。
正常的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名字是小圆球告诉杀莫瑶的，还是用写来告诉杀莫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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