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成熟,要追的人在眼前,却由着那个女人在你面前作威作福,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即使他喜欢你,但也没有喜欢到为了你真的去避嫌。那个姑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安宁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什么善茬,但若再来惹我,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至于刘熠先放着吧,这次我不会轻易原谅他。”骆钰有些生气地说道。
“好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已经不早了,你回去住也不安全,晚上住我这吧,明天去上班还开我的车去。”安宁喝了口水。
“严冰让我去他那住,可恶的资本家,因为我这次出差没见到客户,又瞒着他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凑巧碰到刘熠的事,他认定我是以工作为借口出去玩的,然后就被他要挟要扣我奖金,我只能屈服求饶,最后他提出要我给他做一个月的饭就不扣奖金,可是早中晚三餐,我真的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啊。”骆钰郁闷地哭诉。
“那也是你活该,我早就让你告诉他,非得等他上门问。听笙哥说,他回这边住了,那你不想做饭的时候说一声,我让笙哥多做点,你带着他一并过来蹭好了。”安宁笑着骂道。
“安宁,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们下去吧。今天我要早点睡,明天还有的忙。”骆钰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睡了一路吗?怎么还困?”安宁看着打哈欠的女人,瞪她一眼。
“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烦心事又多,所以怎么也睡不够。还有可能是过了三十岁,身体大不如前了,以前怎么熬夜都没事,现在只要熬一个晚上,要缓好几天才能缓回来。”骆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回去吧。不过你的工作,跟严冰谈谈看少接点活,别太累了,身体累垮了,不值得。”安宁还是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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