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总监诸辛现在还在严氏上着班,严松也没有把自己已经被严家逐出的事情告诉对方。
两人不知道的是,原本已经转移海外的那些资产已经全部被纪铭带人给移回严氏了。
严松一家被赶走没钱用,但是年琳还有些私房钱,所以被赶出严家后,一家三口全靠年琳养着,他没有动那笔钱。
秦锐当然知道收拾了代表什么,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应声说好。
两人电话里商量好了事情便挂了电话。
房间里睡得正熟的女人终于悠悠转醒,原本打算翻个身,但是全身都跟被碾过般,酸疼的要命,暗暗骂了句狗男人。
缓了缓,这才起了身,换上早就放在床头的衣服,走出房间,大厅里六位老人正在聊着天。
胡雨梅看向她,嘴角含着笑,只是那笑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骆钰一时没明白为什么。
叫了人后,这才去洗手间洗漱,看着镜子里她脖子上的开着的红玫瑰,想到昨晚那十八般姿势让她实在忍不住叫的大声。
虽然洗手间的门关着,但她隐约能听到大厅里众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想到这是老家家里,原本的隔音就不好。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大概昨晚都被自己的父母听了去吧?吧?
她的脸瞬间暴红,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所以她的早饭也不用吃了吧?
该死的狗男人,也不知道收敛点!在心里把严冰骂了好几百遍,终于压下心里的羞涩,这才慢条丝理的开始洗漱。
外在正挂了电话的男人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猜想大约,可能,应该是他的女人醒来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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