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知知通过银河回到大海。深海处,在一棵巨大的珊瑚旁找到母亲,母亲正恬静地午睡,宛若少女。
任孤寒,本是守护在银河边的小仙,为了打捞落下的白色花瓣,坠落人间,精魂附在花瓣上,只因生长在水面上被人们称之水性杨花。母亲不堪“美名”,离开温吞的南方北上到渤海定居。
半个时辰,任孤寒醒了,将蒋知知抱在怀里,看着她越发漂亮可爱的脸:“知知,你这些天去哪了?”
“我被渔夫打捞到赵国去了。在一个叫白先生的人那,小住了几天,他教了许多医药知识,在那里我还交到了好朋友。母亲!我还要去玩。”
“母亲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想要去哪,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要记得回来看看母亲,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母亲聊聊。母亲会给你解惑,给你建议,可以帮助你做一切的事情。”说着任孤寒轻吻蒋知知的额头。
“母亲,我可以做自己的决定吗?”
任孤寒一愣,顿了顿:“女儿大了!你可以做你自己的决定,但是要不后悔,不遗憾。”
蒋知知抬头,看着母亲秀美的面容微微着皱眉,倚在她怀里:“我离开母亲,母亲会难过吗?如果母亲难过,我是不是也就不会离开。”
“傻!当然会难过,难过就难过了,难过是一种心情,开心也是一种心情,没什么的。
你不是我的附属品,你是独立、自由的。你的人生,你可以选择,可以挥霍,可以步步为营。”
“母亲,你呢?”
“我?爱过爱过的人,喝过最烈的酒,沉寂,再等待下一次风浪。”
蒋知知不知怎么的,一滴眼泪从脸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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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在白先生的木屋,蒋知知躺在一枚贝壳里。蒋知知伸展身子从贝壳里出来。白先生听见一声响,从屋外进来,一愣。
“我跑山上,玩了……”
“嗯,吃饭吧。”
一方桌上放着一荤一素,两碗饭。白先生看着阿房,商量:“你跟我学医好不好?我教你识字。”
“师傅,请受小徒一拜!”阿房放下碗筷给白先生行礼,狡黠一笑。
“乖!吃饭。”白先生宠溺地轻拍阿房肩膀。
“政政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等你学好后,就算他不来,为师也放你走。”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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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在窗台细细观裳这座宫殿,庞大,幽幽暗暗的,华丽的笼牢。
秦政趁赵姬不注意,跟在韩夫人母子身后,溜进梨宫。
“赵政,你为何跟踪我。”成乔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小老弟,我是你哥哥,你以后跟哥混。”秦政轻挑成乔的下巴。
成乔仰头看他,气要给得很足,跟他说话:“你做梦,我有祖母和母亲呢,还有父亲,最疼我了。”
“叫声哥哥,哥罩着你。”
成乔转过头不理他。
“知时务者,为俊杰。”
“哥。”
成乔一脸挫败。
秦政从身后拿出一扎刚从花园摘下了牡丹花,塞在成乔怀里:“鲜花赠美人~弟弟。”挥挥衣袖离开。
成乔狐狸般细狭的眸子,闪耀着迷人光色,将花束栽在花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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