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云走到了后院，见到蹲在地上哭的石头，段青云没有打扰他，只是站在旁边陪着。
石头哭了许久，直到外面的客人走光了，茶馆归于平静，天也摸了黑，石头抬起头来，发现了站在廊下的段青云。
“大哥对不起。”石头小声说道。
“为什么要给我道歉？”段青云轻笑着问道。
石头转过头低声道：“我给您丢了脸，损害了店里的生意。”
段青云道：“你认为那个客人是因为你是个哑巴，所以不付钱的吗？”
石头老实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认为是因为我。”
石头说着低下头眼泪又从眼角流了下来。
段青云没有看石头，只是探头望着天空上的星星，嘴中说道：“那个客人本就是无赖之人罢了，即使是如子方，大统这样的正常人站在他面前也会想着其他方式去赖账的。”
“嗯”石头答应了声。
“你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吗？”段青云问道。
石头道：“不知道，只知道大哥武艺高强似是江湖人士，或者军中人士。”
段青云道：“我本是江湖中人。”
石头点了点头，他不是很吃惊，毕竟早就猜测过大哥身份，一个武艺超群的人很自然的就猜测到他的身份了，只不过他很好奇大哥的武艺到底有多厉害。
段青云接着说道：“江湖里有江湖里的规矩有江湖里生活的姿态，我以前身入其中的时候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如今入了市井才感觉出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石头问道。
段青云道：“江湖姿态洒脱自由，刺激凶险，可执剑行侠仗义，又可放下手中长剑坐山观虎，可市井生活比之差了许多。
市井生活有许多顾忌，顾忌父兄亲情，顾忌生活柴米，顾忌邻里生活，但是比之江湖多了许多的安稳。”
段青云说着眼睛看到石头的身上，石头看了看段青云问道：“大哥是喜欢江湖的生活还是市井的生活？”
段青云笑道：“我既喜欢江湖人生活的姿态又喜欢市井里安稳的生活。”
“能两全吗？”石头道。
“目前看来是不能，不过我希望可以。”段青云道。
石头想了想又问道：“大哥以为我如何？”
段青云笑道：“你是说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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