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期间留下的大都是成长记忆,当时并没有进行过什么深刻的思考,甚至到快高中之前的大多数时间,我都只是在观察这个世界,所以前面部分就只写有我内心活动并且与我相关的记忆吧,之后再写思考。我尽量按大致的时间顺序或者关于某个话题记忆的时间顺序写吧。
上世纪九十年代,村里还是有几个小水塘的。祖父有一张竹床,那时可能是刚买回来,他领着我们几个孩子去南边一个水塘里刷那张床,我还小就坐在那个床上,当时的水对当时的我来说还算深吧。大几岁的时候,冬天跟族兄在那个水塘的冰面上走过,一脚踩空,湿了鞋袜。族兄就想办法生了堆火让我烤,还不让我跟家里说,当时穿的是我多年来唯一一双厚涤纶袜子,容易燃烧,就烧了个洞。后来村里的水塘都慢慢见底了,长大还做过在那个水塘附近的一些梦。
小学开始是用铅笔写字,有一次在家玩,就把铅笔末端的橡皮放在鼻孔里,拿不出来。当时就带着那个橡皮睡了一夜,第二天我才想到堵住另一个鼻孔可以哼出来,也确实奏效了。人是社会性动物,但每个人的成长都是单独的过程,你不能指望每个人小时候都可以和成年人保持沟通交流。学会说话之前做不到是能力限制,会说话之后是另外的限制。我们要给后代已及周围的人强调一件事情,所有非情绪性的不舒服都要及时表达出来,情绪引起的不舒服之后再讨论。
我讨厌母亲睡觉的呼吸声,所以从小就养成了不发出声响放慢呼吸入睡的习惯。小时多次高烧,肺也并未受损,可能就与这个习惯有关。
小时候流鼻血或者上火感冒的时候,侧卧只有一个鼻孔通气,有时两个都不通气,血液和鼻涕会凝固起来。晚上睡觉我就会忍着痛抠开,然后能用鼻子吸气了,之后的几天这种事情往往还得重复几次。
小学开始,我就是公认的好学生。(除了我留级那件事)。有一节课老师有事没来,当时并没有选班长。另外一个老师就来我们班问,你们班谁学习好,然后有好多同学就喊我的名字,那老师就让我管课堂纪律,记下捣乱学生的名字。这之前我第一次花一元大钞,从学校门口的杂货铺买了一个小订书机和一盒订书针,我就跟同学们说,如果表现好就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订书针。最后可能略失公平,也有人抱怨。一盒订书针并不够分,有人得到的多就有人得到的少,但班里是没有乱的,后来那老师也没问我要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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