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古向天一如既往的早早来叫我出门。我们一起去了马忠平家里,叫上他一起再去谢庆生家。没想到的是,到了谢庆生家扑了个空,他家里人也不知道这家伙一大早跑哪里去了。我们马上决定去牛国庆那里看看,还好这次没有扑空。老同学见面自然格外亲切,我们沏好茶,一边磕着瓜子花生一边聊一聊大学的生活。其实大家的学习生活都差不多,基本上都经历着迷茫期。大家都感慨到了大学,更加显示出自己的平庸,扔到人堆里自己永远是最不显眼的那一个。
我们说到刚才去谢庆生家里扑了个空,牛国庆立马断定谢庆生是去了王安忆家里。我们都觉得分析的挺有道理,还开玩笑没到大年初三呢,他就忙着去老丈人家里了。我们刚那他开完玩笑,结果谢庆生的声音就从门外传进来,我们笑的更厉害了,这真是不经念叨。谢庆生进屋之后,看我们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完全是一头雾水。
一群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似乎还是高中的那段时光,开着各种玩笑。我们笑也笑够了之后,开始商量点“正事”,一起约定好正月初五大家吃饭。这件事情古向天和牛国庆来负责订餐厅、统计人数两项最主要的工作。.unsh.cm 中午饭过后,我们就一起打扑克牌,一直到了傍晚。下午不断地有新的同学加入我们的团伙,除了扑克还支起了麻将桌。到了吃晚饭时间,都已经聚集了十几人了,我们又一起到上学时间经常去的饭馆开始喝酒。
酒桌上,大家兴致昂扬,虽然还带一些学生气,但是大学生活培养出来的社会气已经开始出现。劝酒词变多了,客套话也变多了。“来,感情深一口闷!”“你这给谁养鱼呢?”“咱们哥两走一个,以后见面少了,苟富贵勿相忘啊。”“不能忘本啊,这里永远是老家,永远有一帮哥们儿在呢。”当然,酒桌上少不了高中那些或明或暗的感情小辫子被用来灌酒。我们感慨除了马忠平和何彩虹、谢庆生和王安忆之外,好像其他人的故事都没有下文了。正因为如此,马忠平和谢庆生多喝了好多杯酒。
虽然也有人提到了李红棉的事情,我一句话也不敢多争辩什么,更不敢提到唐兰芝,只好来的酒都照喝不误。幸亏曹文替我挡了不少的酒,我才不至于当场醉倒。喧闹中,十几人的大桌上的人随着时间流逝,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三五个人踉踉跄跄的散席,我们都不知道谁去结的账。
回家路上,我口齿不清的高声朗诵着:“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当我背到那首著名的《将进酒》,曹文也能和我一起喊几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这一切,犹如毕业前,还是那么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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