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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风闻言，心里那点不自在，便变成些许的愧疚，“是我不好，误会了师父。”
“只是误会，说开就好，你是我徒弟，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徒弟——”
曲林大师将烟头扔到旁边扶手上放着的烟灰缸内。
“我这一辈子，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我对你自然也是含了指望的，怎么样，我也不会可能想让你搭在里面。”
白长风心头一动，“是……”
“行了，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确实是我之前考虑不周，观主说得对，是我弄成现在的局面，也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也正常，说开了就好。”
曲林大师清了清嗓子里的老痰：“时间不早了，这一天下来，你也累了，快天亮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白长风应下一声是，手放在车门把上，刚想动，他忽然醒过神来，想起一件事要问。
“师父，我记得，你那里有一册关于天女魃的手册，是吗？”
黑暗中，曲林大师神色一顿，眼神在黑暗中翻涌着一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问：“怎么想起来要看这个？”
白长风道：“比赛前，无意中在酒店里，翻了点资料，发现关于天女魃的记载太少了，就想要多查查。”
曲林大师笑：“你呀，就是老毛病了，但凡有不懂，不了解的，就要一查到底。”
他摆摆手。
“行了，想去看就去看吧，家门的密码，你是知道的，书就在书房里，你自个儿去拿。”
白长风道了一声谢，推开车门，离开。
曲林大师听着关门声响起，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打开车内的灯。
昏黄的灯，打在他的脸上，泛着刺骨的寒意。
他望着白长风离开的地方，眸色越来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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