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重,周围发出窸窣的声音,逐渐,“尸首”竟然睁开了双眼。
“啊!”璇瑟惊叫一声,“诈尸了!”
“诈尸,”那具惊叹“尸身”发出惊叹“原来我一直苟活在此处,靠着那狐血偷生,”他望向那血缸“上千年了,我又能见到活人了吗?”
“上千年!你是谁?”铭箫惊异道。
“你……你的脸怎么那么像她!”他回望见铭箫与璇瑟,一阵感慨与惊讶。
“唉,不可能,曲终人散,终究那段时光还是隔不过生死轮回!”他只能尝试用在狐血中泡得几近溃烂的双腿站了起来。“她,走了,走了!终究还是离开了。”
他的眉头紧锁,一直洋溢着那种无以言说的悲哀,像是有掸不去的浮尘,从骨子里透出的清风道骨让此人平添了不少锐气,血色染尽了他的素服。眉心的紫色透露出一丝隐约的暗自忧伤正在悄无声息地蔓延。
“这里的秘密埋了很久,不必再言传了,”他陷入深思只道“早早离去罢了。”
“见你有些面缘,或许是错觉吧,转世或降灵什么的,不必再想,终究不是她,一切都是因果罢了!”他望着璇瑟,眼神久久没有撤去,饱含泪意与伤感,充斥着回忆。
“什么?”璇瑟困惑道。
“好了,你不必知道什么,给你这块青玉,它或许——对你有用。”他递给了璇瑟那枚青玉,玉上刻着精致的人像画仿佛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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