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发出悲戚的鸣叫,聒噪的蝉鸣,乱而无章的青石板排布,错综的铁链倚叠在墙壁上。呼出的热气在周围都明显到几乎可以看见,铭箫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铁链,只感觉砭人肌骨,似乎牵动着什么机关,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青玉隐隐地露出浅色如泪般澈亮的光芒,在璇瑟的手掌心温润滑湿。
继而链条轻微摇了几下,发出几声脆响,石壁处裂开一条小缝。
“继续!”药师突然说道。
“啊?”铭箫一怔,愣了一下。
“拉铁链!”药师说道。
铭箫鼓起勇气,用力拉住铁链,寒气渗入体内,铭箫阵阵发颤,有一阵似乎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奇怪回忆之中。这寒彻骨的凉意冻得铭箫手掌皲裂,汩汩鲜血从手掌裂缝口喷涌而出。铭箫的手部早已冻得麻木,他依旧卖力拽动铁链。血延铁链滑落,链条仿佛掉了层漆一般,然后露出金色的表皮。夹在山缝中出现古藤树向外探出细碎的枝蔓,看着那小缝逐渐撑大,几人向里探看,那树的高度却基本不可估量。
沿着这狭缝,三人试着走了进去。无处去头的白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浓厚的腥臭和腐烂的气味萦绕在周边,三人走近,只见血泊之上的白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翅翼之上竟没有任何血色,仔细看原来是众多的黑蝶浮在血泊之上支撑着这些白鸽。
继续向前走,是一片宽敞寂静的湖,宁静的湖面泛着微波,一只巨大古藤木盒漂泊在湖中,被五根冗长的紫藤固定在湖中央,隐隐地可以望见。
水开始遣退,周围的一切仿佛碎裂的尘埃一般化为乌有,周围只剩下藤条与那个巨大的木盒,三人头顶山壁的萤光给了铭箫他们在逐渐干涸的湖面上的一片视域。
“是白沙地,我们去看看吧。”药师向前走,朝着木盒指去,向铭箫和璇瑟示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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