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我们先走啦,你快点。。。。。。”
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人们成群结队、比肩接踵的在街道上行进,站在连心桥、大桥上纳凉,你家长、他家短的,七嘴八舌从国际关系到市场菜价,他们就像夏日裹着炎热的晚风,又像澄黄路灯下聚集的蚊虫。
玩!我上了小学以后念念不忘的是玩,和小动物玩,和同学玩,和自己玩,我用两只手扮演两个人,自己对生活,捉两只虫子,替它们对话。
我和毕渺荧同桌坐了大概一年,现在想起来不是太久,那时候却好似过了半辈子。
她一直到毕业都是班长,我与她同桌的时候,总自己设计我们之间的对话,当然结局并非那么如意。
可我们还是在一起玩过的,就凭这个,也够很多别的男生羡慕的了,我们一起画画,我出本子,她出人,一起画板报,她接活,我收尾,一起放学吃学校门口的小吃,我出钱,她出胃。
我那时对她是很喜欢的,但恐怕还没有上升至谈男女朋友的程度,亦或者说这方面男女关系在我心里是毫无概念的。
也不知是谁给我灌输的思想,那时我以为娶老婆是要去天安门找的,“老婆们”站成一排,你过去问她乐不乐意,乐意了就娶上媳妇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她喜欢可能也不太多,更多应该是仰慕吧。
往日的景象在脑海中减退,又要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展开没有酬劳的工作。
今天不再去小城堡了,往南边看看,南边是小河沟的发源地,我小时候跑那儿玩,那会儿那还是一片荒地,小河沟的水是这里一处地下暗河,后来,这片地让填平建了家属楼。
这儿的景色千篇一律,与我家附近的景色连成一片,可我却能清晰的分辨它们,这儿的楼更“新”,这种“新”恐怕是只有我能发觉的“新”。Uww.uksh.
小肥肥安睡在我的肩,我在左右张望,想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偶然中我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住了,我瞧向一丛向日葵,当然凭我的经验它们应该是向日葵,但我总觉得它们在动。
我缓缓向左侧移动了几步,果然,其中几株好像刻意隐藏自己那样向我转了转,但保持正对我,我明白这肯定不是我自己精神质犯了。
突然,一只特大号的草绿色兔子不知从哪里奔出来,自我面前跑过时,那些向日葵迅捷的转向了它,其中有两株各射出一团种子。
这种子速度之快,力道之强,令人咂舌,其中一团射中那兔子,将它狠狠钉在地上,随后那种子分裂,从里面长出两条青藤,快速的上下穿透兔子的身体,像要把它缝在地上一般,停下来的时候,这兔子已变成一团血糜,破口袋般的被缝在草地中。
就叫缝纫葵吧。我心里这么想着,便一步也不敢乱动了。
和我一样呆立当场的是死侍,它在离我几米的位置,看来刚才这大兔子是它赶出来的。
我们缓慢地汇合了,我掏出点自制的食物分给它,细看它已比我们初见时大了许多,这些日子我太忙,很少关照它,至此才发现它的变化。
等我们远离了缝纫葵,天上开始稀稀拉拉的下起小雨,不过这里树很大,林子很密,没怎么让身子变湿。
死侍一直在头前开路,忽然看它俯下身子,蹑手蹑脚的前行,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我停在它背后一米的位置,不知它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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