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它的头向我们右前方的一颗大树望去,哎唷!这什么玩意,只见一条约有六米长的青色螳螂虾从树上冲我们爬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发指,与此同时,死侍已大嚎一声从我跨下钻了过去,我也转头即逃。
那东西跑得特快,跟坦克车一样横冲直撞,我一早打定主意,跟这破玩意比赛跑步恐怕没什么前途,我头也不回的朝缝纫葵跑去。
死侍跟我没什么默契,不像小肥肥死命的抓住我不放,有几次都要我叫它,它才迅捷的绕个大圈跟上我。
大螳螂虾毫不疲惫的追击着我们,撞断了不少小树,直至那片空地又出现在眼前。
这算我押的一个宝吧,就这家伙的速度,遇上普通的空地我们肯定跑不过,但是假设加上缝纫葵则很难说了。
我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我感觉要是以前上学我有这速度,早进国家队了,缝纫葵有个转头的动作,我这速度立即引起了它们的注意,齐齐转过头来,此时,我头后面亦感到一股腥风袭来。
就是现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扣动板机的画面。
我一个急停,向侧边变向,这动作从前打篮球时已很熟练。
侧头时,斜眼瞥见螳螂虾的“手刀”弹出从我头上划过,它则被我一下让了过去,刹不住闸的它上下摆动着滚了出去。
与此同时,缝纫葵万箭齐发,“砰砰砰”无数种子全部射击,打在螳螂虾背上,打得它卷做一团,那些种子打在它背壳上,无法穿透它的甲壳,但它吃痛,站起身来朝缝纫葵挥舞“手刀”,我一看这不行,一会缝纫葵死完了,我们几个弱鸡又要让它鱼肉了,我抽出“十三娘”,大喝一声朝螳螂虾奔去。
我边跑,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竟见死侍浑身黑毛炸立,自鼻头“哗”的变得雪白,身上腾起白色的雾气,体型也瞬间挺拔起来,身上的红色圈状纹路转而变为亮丽的蓝色条纹,蓝色条纹布满全身,仿佛在其中流动。
它矫健的从另一方向跳跃而来,尾巴在空中优雅的摆动,偶尔带出几朵电花。
我赶到时,大螳螂虾的屁股刚好对着我,我凭借原来吃海鲜的经验,向下而上的,一刀捅向它“菊花”,它如触电般向上抽了抽。
死侍则高高跃起挂在它脖子上。
这一刀下去,我就想认错了,震得我右手虎口酸麻,感觉它好像没啥事。似乎我们的威胁都没有缝纫葵大,大螳螂虾没理我们,直直给了缝纫葵一记“手刀”。
死侍口中发出了一声雷霆般的叫声,一爪子插进它甲壳的缝隙中,眼中一片湛蓝,肉眼可见的电蛇从死侍身上腾起。
我则把衣服一脱,拿出一把麻醉果,包在衣服里踩碎,然后一股脑往它“菊花”和后腿上抹,双管齐下以后,它立即有了反应,全身不自然的抖动起来,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横倒在地,肚子正好朝向缝纫葵,就在此时,缝纫葵向螳螂虾的腹甲又是一轮齐射。
一下子,大螳螂虾肚子就开了花,大量的体液汁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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