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站起身来,怕缝纫葵射我,缓缓站起来一看,好嘛!太惨了,缝纫葵们死伤大半,那些侥幸存活着的,种子也射得溜干净,已经没有子弹的它们,是只会转头的“大傻花”,任我鱼肉,强行把转向我的脸,给它扭到另一边去,嘿嘿!
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看着抽搐着的大螳螂虾决定还是应该处理的彻底一些才是。
几刀下去,这玩意儿的壳实在太硬了,“十三娘”钳进去要用好大的劲才又拔的出来。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我妈他们都说我患有“多动症”,吃两口饭就要在桌边玩一会,才又回来接着吃。
我姥姥常会剥了一整个蟹放在我碗里,我妈则端着碗,拿个勺,把我叫到身前,用腿一夹,一勺勺强行把伴着蟹肉的饭给我喂干净,不吃都不行。
那时候吃蟹也不怎么讲究,没什么工具,我姥姥就是卸下螃蟹的蟹爪来开其它部位的肉。
所以我踩着大螳螂虾的“手刀”像砍甘蔗一样把它们砍下来。
这“手刀”约有80公分,很轻,刃面上有小的锯齿,我骑到它背上,在它颈部的位置开刀,果然,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法十分见效,比“十三娘”好用多了,很快我就撬开了它后颈的甲壳,露出白色紫色相间的肉来,还有几大捧橙红色的虾籽,看起来有点恶心。
思虑良久,我还是切了几大块饱含汁液的虾肉下来,死侍和小肥肥都谨慎的看着我,我则用笃定的眼神看着他们,凭借我旧世界丰富的吃货经验,这玩意儿应该是可以吃的。
不久,我生起火来, w.ksh.找了截木头,用“十三娘”削了削,叉上虾肉在火上烤起来,可能感受到热量,大螳螂虾神经反射的卷起来了一些,吓了我们几个一跳,缝纫葵也又一轮齐射,鞭了一把尸。
虾肉焦黄,香气四溢,看得这两个傻锤子口水直流,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先捏下来一块,让小肥肥先试吃,它看起来非常兴奋。
待它吃下去十几分钟后,我确认这东西应该是可以吃的,于是和死侍大快朵颐起来,直到吃得三个傻锤子“哈哈”直乐才瘫坐在火边。
仰望着青蓝的天空,白云朵朵缓缓在空中飘荡,听着鸟语闻花香,一切都那么惬意。
这时,天上有几朵云看起来像水母,你看它们头小小的,须那么长,突然,那“几朵云”一蹬腿,我去!真它哥是水母,我吓得一激灵,赶紧记下来,它们从天上成群结队的飘过,目测至少有十几米长。
整体像把伞,大概起个名字叫伞状雨母,以区分它们和水母。
说起来烤大螳螂虾味道相当不错,我正考虑如何处理剩下的虾肉,因为家里停了电,昨天我才处理了几袋在冰箱里捂坏了的干果,里面一股子潮味,况且这“山鲜”一定极易变质。
正想着,不远处几只秃鹫落在地上,我细一瞧,哟!这不是我第一天狩猎时遇见的那四个二货嘛?
它们并不正眼瞅我,只来回踱步,可能想我们吃完后就上来捡点剩的,行了,看来是留不下这些虾肉了,大螳螂虾的腥臭引来了大批苍蝇,我把火踩灭,准备把这些虾肉送给“秃鹫四人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