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这又不是在讨债,对吧?”格利卡兰特捋了捋他本不多的胡子,兴许是觉得冷了,又把帽子戴好,“我想你肯定很好奇那边的村子说了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能够准确找到你的位置,就像当初我如何了解到长峡王宫的构造一样。你要知道,作为四百九十九年内最伟大的巫师,而且是后无来者的巫师,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的获取通道吧?你们的某位长官,总督西内德·卡兰多可是在百邦城的宫廷内布下了密密麻麻的间谍网络呢。”
“关于自己的事情你是一字不提,别人的谣言绯闻你倒是抖搂得一字不漏,”萨那罕已经不准备在短时间内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干脆也坐下来。反正就是菲蒂尔醒了这家伙也能隐身,“现在还没天亮,我或许还有下药的机会,你要是给不出什么东西,我就拿着药过去了。”他说罢便伸手去掏衣服口袋里的药筒。
“你要毒死菲蒂尔?”格利卡兰特皱着眉问。
“怎么这个时候巫师的消息就这么不准确呢?”萨那罕嘲笑道,然后打开药筒,“古柯叶和罂粟壳粉末,而且是给那个边上的胖子用的,不是菲蒂尔,你大可放心。w.shm不过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我一直以为你是拿完钱就走的那种人,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还没拿到钱。”他盖上药筒,作势起身。
“我只是确定一下,”格利卡兰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又捋了几下胡子,“喂,斯内格,你不关心自己的上司吗?”他把头向前探了探,追问道。
“我要是有一天信了格利卡兰特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我不能信任的人了。”萨那罕又看了看格利卡兰特,他比格利卡兰特足足高了几十厘米,无论怎样都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那好吧,我或许可以证明自己。”他从自己的大包裹里掏出了一张揉皱了的羊皮纸,十分吃力地将其展开。上面没有丰富的图案,只有几个鲜明的大字“海尔文”,名字下面还画着一枚不太明显的纹章,纯蓝色的背景上飞着几只海鸥,随着蔚蓝海浪腾跃而起的还有刺豚和海豹。
萨那罕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当他一看到那枚纹章之后便不淡定了:“你是怎么搞到这个的?”他抬手抢过羊皮纸,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告诉我更多。“他现在姑且相信格利卡兰特的话了,尽管他有些不愿承认,但那纹章确实令他恐惧,恐惧它出现在阳光下。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能找到你吗?”等萨那罕对这事儿有了兴趣,格利卡兰特反而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我或许可以很轻松容易地回答你的问题:巫师在窥探信息方面有自己的办法,或是魔咒,或是一些你想不到的手段,就像总督大人的间谍网一样不能暴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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