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你觉得我该离开?”
“谁愿意被关在这里啊。”我理直气壮的回道:“何况,你对我们的研究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他戏谑的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爷爷我,哎!不对,哥哥我,到德国没两年遇上二战,好不容易从东德跑到西德,又遇上施密特这帮孙子。”
见我没有替导师鸣不平的意思,他才接着说:“我跟着他,拿了个解剖学学位,但不曾想,不老的秘密也被他发现了。”
“我护照早过期了,不得不滞留在德国,至于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很简单啊,怕我不高兴抹了脖子,没法继续研究了呗。”
我说:“这么多年,他们该做的研究早做完了,怎么还不放了你?”我看过所里的报告,已经没有什么拓展空间了,即便还有,用冰冻血液样本也完全可ver。
“他们肯放,我也没门路搞到护照啊。”他努了努嘴,“外面还有人盯着我呢。”
我问他:“什么意思,你外面有仇家?”
他摇摇头,却不肯多说,我看这家伙总是说一句,藏一句,知道他在是提防我,其实我也一直不信任施,他把我招进来后,就没正经管过我,反而总是把我往张师兄身边凑,怎么看都像是别有用心。
我突然有点明白了,问:“你觉得施密特是不是想让我套你的话?”
他摆出一副“不然呢?”的神情。
我心里骂道,狗ri的老东西真是想利用我。
我说:“我不会出卖你的。”
他根本不在意。
我盯着他那双明显有点灰败的眼睛看了一会,把心里的问题说了出来:“你的仇家,还有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讲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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