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赵天启和张无忌这几年在山谷中修炼,如今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莫说丁敏君不认识,只怕就算张翠山、殷素素复生,也认不出如今的张无忌。所以丁敏君见了两人人,立刻高声喝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女的身着青衣,中等个,男的身穿白袍,身材修长。”
赵天启一听此话,心道:“果然,这几人是来赵朱九真和卫壁的。只是,主家没说话,这丁敏君怎么却是先声夺人?”
而似是为验证赵天启的想法,只听最左边的那个女子小声咕哝道:“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狗拿耗子,这峨眉派好生霸道!”这女子声音甚小,丁敏君自是未有听见,但赵天启和张无忌功力通玄,却是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得此言,赵天启面露微笑,心道:“这丁敏君年果然如原著一般越发霸道,而听这少女话语,她八成是朱九真的姐妹?书中好像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实在龙套,我也记不清了。”
赵天启此时全没将几人放在眼中,听得问话,不仅没有回答,还面露微笑,一下子将自视甚高的丁敏君惹毛了,只见她“噌”的一下拔出长剑,直指赵天启道:“你笑什么!”
如今的丁敏君已至中年,虽然她因勤练武功,驻颜有术,但岁月却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看着眼角已有鱼尾纹的丁敏君,赵天启嘴角上翘,不屑道:“丁女侠几年不见,不仅年岁渐长,这脾气也是越发的大了!”
丁敏君听得赵天启说话,只觉声音耳熟,但眼前之人满脸胡须,衣衫破旧,绝不是自己在中原认识的故旧,于是问道:“你是丐帮的人?”
“丐帮?”听闻此言,赵天启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自嘲一笑:“的确,我这副尊容和这身行头的确像是乞丐。”
张无忌此时也玩心大起,对赵天启道:“赵大哥,你这样子莫说是丁女侠这大忙人,换做是我,也多半认不出你了!”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我!小时候清清秀秀,如今这幅样子,哪里还有点名门弟子的样子!?”
“二位!”赵天启和张无忌如此肆无忌惮的聊天,不止丁敏君,就连那年岁最长的老者都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开口道:“我们前来是为了找我兄长朱长龄的遗孀和外甥,此事关系重大,还请莫要儿戏。”
“遗孀?”赵天启闻言疑惑道:“朱长龄死了?他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场中之人无不变色,就连一向为赵天启马首是瞻的张无忌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提醒道:“赵大哥,有点过了。”
有道是人死灯灭,赵天启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他说出刚刚那句话,并非是他有意为难,只是书中“朱武连环庄”的这段情节,其他人物和情节他都印象不深,只有这朱长龄将自己活活卡死在山洞中的场景,令他无法忘怀,因为这死法实在是太销魂了!所以赵天启听得朱长龄已经身亡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别的,就是吃惊!因而才有了刚刚的一问。
只不过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几人除了詹青和苏习之,其余之人都算不得什么正道侠士,就算赵天启此时向他们道歉,只怕也不管用了,于是只听赵天启咳嗽两声后说道:“朱长龄我听说武功还算过得去,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死了?”
众人见赵天启不仅不道歉,还得寸进尺,于是都不禁大怒,就连一直未曾说话的詹青都出言道:“阁下不停出言挑衅,到底欲意何为?”
“嗯。。。。。。。”看着手握昆仑掌门宝剑的詹青,赵天启对她三年前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于是劝道:“昆仑和峨嵋好歹也是六大派之一,怎么和‘朱武连环庄’这种三流势力搅在一起了。”
“朱武连环庄是三流势力!”赵天启今天简直拉的一手好仇恨,那老者和少女一听这话,同时拔出长剑,对赵天启喝问道:“阁下到底何人?!”
“嘭!”“嘭!”回答他们的是两个耀眼的光弹,而他们手中的长剑在被光弹集中后,亦是应声而断。此招一出场中之人脸色各异!殷离面露惊喜,丁敏君脸现骇异,詹青和苏习之目瞪口呆,唯有张无忌一脸淡然,好似眼前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而赵天启震断两把长剑后,却是一脸惊讶:“嚯!看来这五年功力见长啊,以前只能把长剑弹飞,现在能将长剑打断!我进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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