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帖?寄错的吧,陈白君思前想后都没想出是谁能寄给他请帖。
打开纸盒,一封略有厚度的纸片躺在里面,上面金色手写体“请帖”将其翻开,里面是一串话。
“一周后,请君至盈观山。”
简简单单一句话,陈白君立刻打开电脑搜索盈观山,离这不远,坐车差不多三十几分钟就到了,可这座山尚未开发,只是一处全是杂草荒木之地。
但疑惑的是,这么大的山,却是六年前才命的名,而六年前则毫无记载。
陈白君又搜了搜别的网页,而又将这张请帖拍照搜索,却什么都没有。
那这,去还是不去?
今天的怪事是真的多,不过思考过后还是觉得这种事太蹊跷,万一是什么绑架之类的,那就摊上生命危险了。
陈白君现在绝对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人,他以前或许会,但如今看到了些人,知道了一些事,也历经了一些事,以至于这种年龄本该的年少轻狂,踌躇满志他都没有。
在思考中他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中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些东西的战场,杀戮成为主曲,血真流成了河。
“还睡?不知道定闹钟吗。”一个人将陈白君推醒,一个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在陈白君床边喊了句。
陈白君惊醒,而后翻腕看了时间,十一点了,确实有点晚了。
叫他的那位是那个要考研的,学习优良,品行端正就是导师给他的评价。
李玄宋,算是一个真正爱这个专业的人,而且对历史极感兴趣。
陈白君唯一一个在寝室算的朋友的人,但也仅是朋友。
李玄宋说:“章鉴雪好像最近一直在被吕庆茶追,不过看情形应该是差不多了。”
陈白君沉默了下看起来不太在意的说:“给我说这个做什么,章鉴雪自作多情没必要信的,我是真没喜欢她。”
李玄宋笑了笑:“不是不喜欢她,而是不喜欢现在的她吧。”
陈白君心中一怔,他可以骗别人,但很难骗自己。
陈白君淡然笑说:“兴许是吧。”
李玄宋拍了拍陈白君的肩膀饶有深意的说:“别在意,从历史里就可以学到一件事:人,是会变的,无论是客观的好坏,都只是他们自己的想法。”
陈白君和章鉴雪是高中同学,之后一起来这,在高中那么高压的时候,陈白君确实喜欢在人群中如一股清流,整日轻松写意的完成各种事项的章鉴雪。
但后来到了大学,章鉴雪给自己的室友说了陈白君喜欢他的事,章鉴雪面容姣好,而人际关系也不错。
可陈白君喜欢她这事不知怎的后来越传越离谱,什么暗恋十年之类的话都有。
陈白君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也找她去说过,但被别人认为是什么恼羞成怒之类的。
后来这事被遗忘,可陈白君再一次看到章鉴雪时他挽着两个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而这让陈白君感到的全是陌生。
就如李玄宋所说的吧,人都会变的,而他的对章鉴雪的喜欢大概也止步于那场高考结束。
“你知道盈观山吗?”陈白君忽然想到眼前这人对历史这么感兴趣,应该多少知道点这座大山的事。
李玄宋下意识说道:“那不是近几年突然出现的山吗?”
陈白君直视他:“你也觉得它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可那么一座大山,几年就出现了,合理吗?”
李玄宋愣住,对啊,这座山貌似不合理吧,近几年出现这么一座大山,就是说地壳运动也不可能啊,那以前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它的存在很正常?
想到这事李玄宋顿时来了兴致,连忙下床开始查起来。
他心想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有仙人就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会很有趣。
忽然,一旁好像很热闹,陈白君走过去,看见人流向那群聚,他又恰好顺路,便走了过去。
人流愈发繁多,人们似乎是围着谁,时不时爆发呼声和掌声。
这样子陈白君倒是看得出来,这大概是有人表白吧。
陈白君走近,那分明是别人的欢喜但旁人却比他们还兴奋。
可走近了他却愣住了,确实是有人表白,满地摆成心形的花就足以证明,但主角却是陈白君都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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