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陈白君就洗漱完,发现稍大的寝室只有他一个人。
李玄宋去图书馆了,而吕庆茶也不知道为什么退学了,还有一个床位一直都是空着的,不知道是谁,但从开学开始就没来过。
不过在早上刚起床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一张纸,是李玄宋留下的,上面写着一句话。
“盈观山,是禁区。”
禁区?这是什么说法。
陈白君连忙上网查了查,看到一条解答:“六年前出现的禁区法,是指对某处地区行使,禁止开采,禁止活动,禁止窥探的法律。”
陈白君眉头一挑,又是六年前,怎么又是六年前。
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这枚齿轮,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他相信此去盈观山,答案自然会揭晓。
出了校门,他喊了辆车,进入车里,司机问:“去哪?”
陈白君回答:“盈观山。”
司机也没多问,就说了句:“只能开在山下。”
“为什么?”
司机边开边说:“那山口子有警察管着的,去不了。”
陈白君也没多说什么,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他莫名有一种预感,他觉得自己这一趟旅程,会改变他的人生。
陈白君抱着书包,偶尔看一眼手机,发了些不知道别人是否在意过的消息,同时也期盼有人能发消息给他,因为此刻他真的有些迷茫了。
他不知道去了那,是否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而复生。
但他真的害怕了失望,以前做了很多事,每次都渴求着许多东西,但结果都是不尽人意。
从开始的一腔热血,到如今的妥协,他心中多少还是不想的,可那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接受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在思考中,出租车司机停下了车,原来是路旁有个人在招手,司机想再赚一单。
那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六,长得帅帅的,但一个男孩子,却留了极长的头发盘在自己的头上。
而且,他还提了个行李箱,一个长方形的行李箱。
司机停下来,打开窗问道:“小兄弟去哪?”
那人似乎有点社恐,有点结巴的说:“唉,是说我吗,我,我的话去盈观山的。”
“又一个盈观山的?最近盈观山很有名吗,刚巧,小兄弟要是不介意和他拼个车的话,就上车了吧。”
那个男子边开车门,便小声的说:“我叫周仙苗,都19了,不小了。”
陈白君听到,以为是跟他说话,尽管没听清楚,还是友好打招呼。
“你好,我叫陈白君,齐兰大的。”
周仙苗愣了愣,听出来是在跟他说顿时紧张起来,双腿闭的很紧手放在膝盖上。
“齐,齐兰大学的?那里多久开学了呀?!”
陈白君摇摇头:“都开学一两个月了。”
周仙苗当时就跳了起来,以至于头都撞到了车顶。
“开学一两个月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呀!!”周仙苗捂着头说道。
陈白君听出来了:“你是新生?”
周仙苗点点头,问道:“那现在再去还来得及吗?”
陈白君一阵沉默,最后提出一个方法:“要不,你去问问招生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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