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君默默看着一切,看着钟米文笑的癫狂。
之后的几个人都没发生什么事,只是章鉴雪走了出去没再回来,李玄宋仍然在写着什么。
只是陈白君发现个事,李玄宋似乎一直在一页写着,写了这么久似乎还没翻过页。
台上不同人唱着歌跳着舞,陈白君在等待一个人的上场,如果说章鉴雪只是开胃菜,那钟米文正真的目标便是白语檀。
而陈白君不确定这一次钟米文是否会用相同的方式,但可以预见的是这次白语檀的表演必定不会平静。
陈白君本想掏出手机给白语檀说一声的,可钟米文却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对陈白君说道:“不要想着给白语檀通风报信哦。”
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时不时就容易落入她设下的套。
陈白君放下手机,上面主持人说道:“下面有请各位都熟知的一位学妹,她目前票数第二,也就是一位大热门哦,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她的名字,就是我们的白语檀学妹!请欣赏她带来的舞蹈,笼中世界的破碎。”
舞台上,白语檀从幕布中现出身影,白色长裙有一半渐变着黑色花纹,如同涟漪。
而周边是几根很高的铁柱,就像是一个破碎的铁笼,镀金的纹路和独属于铁质的反光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东西有多重。
在铁柱上面有着几根相对纤细的铁链挂着舞台天花板,这让柱子看起来摇摇晃晃的,很不稳。
同时这也表现了这个舞蹈的寓意,大概是什么内心的破碎和迷茫疑惑之类的。
白语檀在上面轻舞,一个人的独舞,黑白长裙的角度转变迎合了每一个小高潮,矛盾的冲突感席卷人们的内心,这便是舞蹈的魅力。
艺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种表达的方式,绘画是由一幅幅内心定格的画面来传达内心的思想看法或者幻想,音乐则靠每一个细小的变化来表达作者内心的一些思想和让其承载的寓意,而舞蹈则是场景服饰动作神态等等的演绎,让人们去联想去思考感受,以及等等……但说到底都是一种承载思想感情的形式,如何让这种形式灌输上感情,是你对其的熟练,而思想感情这类才是最核心的东西。
而将两项相加变成了艺术,一个源于自身的思想,和一个有力的表达。
而这白语檀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温和且偶有变化的音乐让人心绪长宁,那极具张力的舞蹈让台下人们看的目不转睛。
就连钟米文也为此折服收起了笑容,看着台上,虽然她眼中偶尔出现的嫉妒流露的很明显。
毕竟她和白语檀的差距太远了,远到无法企及,甚至卑微。
“很美啊,太美了,像一个天使一样惹人怜爱,你说对吧,陈白君。”钟米文看见白语檀的身影逐渐停下时对着陈白君说道。
“她是很美,我希望你不是那种喜欢将最美的东西摧毁的变态。”陈白君当然明白钟米文什么意思。
钟米文听后对着陈白君歪头笑道:“那你可说对了,我就是那种喜欢吧最美的东西摧毁的变态,尤其是比我美的东西,我更是不能接受,不能容忍它的存在。”
钟米文看了眼手机,说道:“什么嘛,她刚好是最后一个节目,那这就是逼我去做这件事了。”
“不过,话说你忍了很久了吧。”钟米文忽然凑到陈白君耳边说道。
“我真的很好奇你在谋划什么,虽然隐忍算是一个不错的品质,但我看你也太能忍了,所以,你不会是单纯的没有解决我的能力而只能看着吧,哦对了,抱歉抱歉忘了你是个凡人了。”
陈白君没有回答她,只是报以微笑。
“还笑呢,傻子。”宋琼品看到说道。
“不过乐观一点也好,毕竟你也活不长了,虽然你的人生很短暂,但也是见到了不少普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的事。”宋琼品摸了摸钟米文的头,钟米文还在他手里蹭了蹭如一只乖巧的小猫。
虽然陈白君看到了钟米文眼中的厌烦和恶心。
此刻陈白君才说道:“你都说了人应该乐观点,那就算我真的会死在你手上,我也不该有失去杀你的信心对吧。”
宋琼品听后不仅没怒,反而笑了笑:“也好,一个凡人敢对我说这些,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所以可以给予你一个和我对抗的机会。”
陈白君笑笑,有些色厉内荏的说:“和你对抗?有神令如何,我大可让你一招。”
宋琼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让我?给你点面子还真当回事了啊,行啊,你不妨猜猜我一招能不能杀了你。”
钟米文似乎察觉什么不对,凝神看向陈白君,一道灰色的纹路蔓延在她脖子上。
这是神纹,陈白君记得渊夕给他说过,虚银金玄来分阶,也就是白灰黄黑,那钟米文这个明显是灰色的那种神纹,难道,在试探陈白君是否真有神令。
“谁?嗯?一个一纹的小女孩就敢试探神,真是天真。”渊夕的声音出现在陈白君内心里。
是啊,陈白君差些忘记自己是神遗之人,而且和神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一个一纹的女孩就像试探神威?属实天真了些。
于是她果不其然的什么都没试探出来,于是她才放心的对着宋琼品点点头。
此时台上的白语檀也终于跳完了,准备谢幕。
钟米文舔了舔宋琼品抚摸她脸庞的手指,对着陈白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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