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檀,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离开齐兰!”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对着白语檀大吼。
白语檀没说话,但态度非常明确。
“白家不能没有你!之前的气还没消吗?!”中年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语檀却冷笑:“白家是不能没有我,还是不能没有我这个正神神遗之人?”
中年人话卡了,但随即说道:“都一样,你要知道自己背负了什么,作为正神神遗之人,你应当负起你应有的责任!”
白语檀甩开中年人的手,情绪激动:“责任,你跟我谈责任?我的责任我非常清楚,是庇佑所有的凡人,而不是以这个身份去为白家争权夺势!”
中年人怒拍桌案,指着白语檀气的声音都颤抖了:“你知道家里那些人有多希望你回去吗?你在上学我不反对,但你要记住,你是神遗之人,是家族的希望,这份责任本就属于你!”
“那我也应该留在齐兰,这里的人需要庇护。”白语檀此刻很生气。
“他们只是凡人,更何况你去了又能怎样?白白送死!你知道齐兰要发生什么吗?据说,这事是有关神的!”
“我不管它是神还是人,至少我知道的就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去就去帮更多人,而不是离开齐兰,这是逃避,逃避懂吗?”
说完这句话白语檀很气愤的将门一摔,淋着雨跑回宿舍。
一处废弃工厂旁,钟米文和几个带着面具的人说着什么,只是越说越激动。
而后似乎是钟米文的妥协那些人没多言便走了。
第二日早晨,暴雨倾盆,狂风将学校种植的大树近乎摇摆,下水道疯狂吸纳雨水。
但不变的是今天的歌舞比赛继续,大概是以为去到礼堂路程并不远。
李玄宋正在洗漱,他看着窗外暴雨,眉头紧皱,因为他的书中人表示今天可能有大事发生。
而这暴雨让他内心很慌张,并且昨晚整个寝室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他之前一个人在寝室的时间也不少,但如今不同,陈白君,宋朝敏,周仙苗几个人肯定是知道最近可能要发生的事,但昨晚居然都走了。
刚这样想着,突然来了一阵敲门声,李玄宋连忙开门,没想到却是一个有些生的面孔。
是一头白发的秦箫染。
他看了李玄宋,而后又四处看了看,他很急切的问道:“请问一下,陈白君在哪,我找他有急事!”
李玄宋也想知道陈白君在哪啊,摇摇头,示意秦箫染进来坐。
不曾想秦箫染刚坐下门又响了,李玄宋一开门被吓了一跳。
是周仙苗和宋朝敏,只是他们浑身湿透,发丝贴在脸上。
“你们……玩挺花啊。”李玄宋有些震惊的感叹一句。
是的昨天周仙苗和宋朝敏淋了一晚的雨,只是他们身体素质感人不至于感冒。
进来后卫生间自然留给了宋朝敏,只是没想到宋朝敏刚准备进卫生间,下一门又响了。
打开门是陈白君,他似乎有些迷糊,靠着门身形跌跌撞撞。
一股酒气四溢,陈白君脸上还有着很多口红之类的划痕。
他进来时周围就安静了,所有人看着陈白君的脸,一阵沉默。
“白君学长……你昨天去干嘛了?”周仙苗开口问道。
宋朝敏拿着要换的衣服迟迟没进卫生间,只是说:“没想到你这个时候还去酒吧,虽然我也不反感,但是陈白君,你还年轻,要节制。”
李玄宋沉思一下问道:“陈白君,你要不要枸杞养一下,最近可能会有些事,身体太亏空不合适。”
陈白君一阵无语,心中对那个所谓的解酒茶非常不满,至少现在他的头还是晕的。
昨晚和章鉴雪一直喝酒,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醉宿,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是章鉴雪把他喊醒的,吃了个老婆婆做的早饭就回学校了,只是章鉴雪最近不打算回学校,准备等那个事过去了再回。
只是自己很明显吗?陈白君满怀疑惑的看向镜子,而后打了个激灵。
他脸上有着几处吻痕,还是口红涂的,自己脖子那也是被口红写着什么已经不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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