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将两人拉起,再次勉励几句。两人皆笑着坐下,神情极为受用。
二十多岁却已贵为秦胡御史大夫的陈梓晗站起一礼道:“主公,我先祖乃法家韩非子亲传弟子。韩非子被害后,我先祖将韩非子的遗著全部带回了故里。待到公子扶苏镇守北方,先祖慕名而来,繁衍至今已过十九代。我陈家世代精研《韩非子》,分析这天下数百年大势,最后我总结出‘顺道而为;明理知事;依法治国;以术驭臣;集势分权’这二十五字真言......”陈梓晗将那二十五字真言说的极缓,脸色却是神采飞扬。
“嗯,陈爱卿可否为我细细讲述一番?”我对陈梓晗说的真言很感兴趣。这陈梓晗虽为法家,但其真言中要义却颇有糅合各家精髓之魂,重塑丰满法家之躯的意愿。
“主公,我将我的想法都写在我的这本书里。”陈梓晗兴奋的将怀里用朔州纸裁定的一本手写书递上,上面写着《陈子》二字。
我将《陈子》翻看几页,不由得站起鼓起掌来:“爱卿大才,融会贯通百家诸子,自成一家,实在难得......不过,看这书写成不久,莫非,最近才得顿悟?”
“呵呵,主公,我也借鉴了你的著作......”陈梓晗微笑着将怀中的《云龙文集》取出......
我微笑道:“原来如此!不过,爱卿能得顿悟,皆靠天资非凡和平日积累之功。我这随口之作,不过一引尔!”
“主公英明!”众人听我说完,齐齐站起拜道......
几天里,带上赢楚楚在秦胡辖地飞来飞去,视察了朔方郡和北地郡一部各荒芜残破县城,又去了秦胡各主要的聚居放牧之所慰问考察。为一些贫苦牧民和少量贫农代表送上一些生活用品,为一些重病患者诊治病情。有时,还亲自为某些患病孩子喂些汤药。这些亲民之举,极大了加深了我在秦胡百姓中的印象,秦胡人口中的“仁德秦王”四字尊称,不胫而走。而后,又亲切慰问在聚居地传道的朔州道士;看望了在秦胡经商的朔州官府商人代表。
从朔方东南大城县废城归来,夏日清晨,高空之中,青龙之上,我与赢楚楚深情依偎。头顶五色祥光,脚下白云朵朵,好一对神仙美眷。
“夫君,我好爱你!”赢楚楚与我对坐而视,紧紧相拥。她在我耳边柔声道:“我要对你唱首歌!”
“啊,那......就唱《一起飞翔》吧!”我笑着道。
赢楚楚轻轻一声娇媚入骨:“不行,我都唱腻了!”
“那,就唱《天狼神鹿》?”我笑着道。
“唔,不好......太凄凉了!”赢楚楚细细一想,摇了摇头。
“那......”
赢楚楚一声娇笑道:“夫君,不如......你为我做首新歌吧?好嘛!”说完将柔软的身子更靠近了些。
“呃......”我将赢楚楚紧紧搂住,狠狠的吻起了她的香唇,缠绵一会儿,方才微笑道:“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看着地面的朔方沙漠,下面有两个大小盐湖。金黄的沙丘,银白的盐湖,中间的老旧城堡。微微一想,轻诵道:“俯瞰天下,满地黄沙。盐白如雪,古堡烟发。人马如蚁,繁忙搬......”突然,我停止了这首乐府诗歌的创作,对赢楚楚正色问道:“楚楚,那古堡归你大秦管辖吗?”
赢楚楚此时正慵懒的靠在我的肩头,听我口气严肃,往地面下看。不过,以她的目力只能看见两个大小盐湖。她细说道:“夫君,这下面是大的是青盐泽,小的是金连盐泽。虽地处大秦辖地,不过,附近没有淡水,又地处沙漠之中,不在临戎通往大城的要道。加上大秦是近几年才占据了这朔方郡,所以我们秦人都没去过这里。只是听说这几年有一伙马贼盘踞在这里的鸣沙堡,以熬制盐巴贩卖和偶尔劫掠四周商旅过客为生。不过,我大秦百姓聚居之所,他们倒是从未劫掠,从来都是用盐巴来换我们的牛羊。”
“哦,这么说,这伙马贼还算是义贼咯?”我已让青龙悬停,对赢楚楚笑问道。
赢楚楚笑道:“谁说不是啊!这群马贼即便劫掠了商旅过客,从不要人性命,只要水和食物,还有女人......之后会给这些商旅留下必备的食物和水,还会送他们高出几倍价值的盐巴......”
“嗯,如此作为的马贼,我是第一次听说。楚楚,那两个盐湖可是大大的宝藏啊!有了它们,我朔州西部甚至整个西北草原就不用从云中郡强阴盐泽调配食盐,这将节省朔州大量人力物力......”此时的我心情有些激动,继续道:“楚楚,我们赶紧回王宫......”
赢楚楚听得,心中甚是甜蜜,娇羞一笑道:“夫君,我不是说了吗......我进了你家门,我们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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