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上海港口渡头,众人闹闹腾腾的下了船,踏上了陆地,大街上人来人往。
何涛见过了检查人员挺远才有点后怕的摸摸胸口说:“哎呀,刚刚吓死我啦,生怕他来我包包,我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过还挺刺激,。但是我再也不想有下一次啦。”
“都是克闲的错,没事跟我们找事作,你们说是不是。”刘月明苦大仇深的说道,众人连应声到是。
甄颖很是悠闲的扫了一下李克闲身上的一大堆行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你还想狡辩,看你不服气的样子,还皱眉头,有什么不服气的就说嘛,我们都很明主滴~~~。”
李克闲马上回到:“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累,是不是找个店方吃点东西,喝点水再走。”
王海笑道:“不行不行,到学校还要走好一会儿,在这休息了回去还不晓得天黑没有,你想喊大家天黑了还在路上走吗?而且我们还有女同胞在场,还有她们两都没喊累,你一个男子汉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弄得大伙儿哈哈大笑。
“就是,你是不是嫌弃我和明月的包裹碍手碍脚的,你可以给还给我们,我们可没有求你背,还怕你毛手毛脚弄坏了东西。”甄颖俏皮的说着。
李克闲连忙道:“没得地事,我就是想锻炼下身体,真的,你们不要劝我,我会注意的,不得毛手毛脚。”
几人就这样笑闹着到了学校。(当时是交通大学,现在是上海交通大学)待送两位女生进了宿舍,李克闲三人也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把行李往床上一扔。
整个人也跟着躺床上“哎哟,累死我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这是费力不讨好呀,没事儿找抽,哎,还有你们两更过分居然(眨了两下眼睛)哼~~。”
“嘿,你还好意思说(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同学还没回来),我现在还提心吊胆的,这东西也不知道藏哪儿好,哎。”
王海说的同时在自己床上掀掀床铺、枕头,发现都不合适,又问道:“这东西你带来的,你道是给我想个办法放哪儿,别再那儿躺着,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同时起床来到李克闲旁边拍了一下他。
“我都快累死了你都不让我歇一会儿,哎,真是的,要不你先放你那包里的衣服里面,就换衣服是小心点别让他们看见就行,等以后找着好地方了咋们一块儿放得了。”李克闲闭着眼答道。“哎,暂时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王海白了白眼,又会自己床边整理起东西来,把表川戏用的道具等一一整理着,不一会儿就回来两人。
一人浓眉大眼一副大块头的样子,叫徐进,是个北方人;一人斯斯文文,戴一副眼镜,叫刘兴业,江苏人。徐进见两人回来顿时高兴道:“你们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准备辍学了,眼见着就要开校,就差这么几天,你们不担心路上出个什么状况,来晚了怎么办?”
“你们回来了,秦香怡他们现在可出名了,她们请了个外国老师,教他们什么唱歌跳舞的。”刘兴业说。
徐进马上接着说:“就是,现在到处都在议论她们社团,说不定今年又要拿第一了。”
“谁说不是的,她们这些天还集合江浙一带的学员组建了一个社团,说要引领我们交大的文艺风气。”刘兴业附和道。
“啊~~,克闲,这~,我们这次是不是可能又要失败了,我已经预见到明月和小颖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哎~~~。”王海感叹的说。
李克闲也坐了起来沉声到:“也~额,原来她们还有后手,是不好办,看来又没什么希望了,不过要是我们表演的好,还是有一定机会的,毕竟是国粹嘛就是不晓得大家喜不喜欢,毕竟这里人更开放,要不喊大家一起在商量一哈,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只有这样子了。”王海有气无力的说。
当天晚上,几人在校园的一角,在一小庭里商量着对策。
“事情已经这样了,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哎,亏我们省吃俭用的过了一年,还是抵不过那帮富婆,他们屋头咋就这么肯给钱嘛,我好说好歹都向家里要不到几个钱,还要被教训一顿。”刘明月恨恨的说。
“也不要抱怨了,谁想她们会花这么多钱去请外国人呐,我们也只有逆来顺受了。”甄颖道。
李克闲坐不住了,站了起来说道:“大家不要泄气,只要小颖和明月,还有王海好好练习,我和何涛配合好你们,一样会给大家展现出我们四川的风采来,是不是,万一大家又觉得还是传统的东西好哎。”众人一齐给了个白眼。
“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还是没法子,也只有辛苦你们3多练习了,你们一定要把基础打劳实,我和克闲多去宣传我们川戏的精髓,你们看行不行。”何涛无奈的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