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荣如此大发雷霆,郭静很快就认怂了一遍遍道着歉,黄荣却在一边不依不饶,作为老大哥我知道这时候就需要我来主持大局。
清了清嗓子,我沉声说道:“都坐下,你们可都是武侠史上的模范夫妻,怎么能因为一根烟而大打出手呢,听大哥一句劝,都退一步”。
“教授,您怎么也这么说,分明就是偏袒他,哼”,上一刻还盛气凌人的黄荣跺着脚抱怨完就扒在桌上嘤嘤哭了起来。
几个大男人平时都专于学术,哪里碰到过这种情况,你一言我一语,干巴巴的劝慰反而使得黄荣哭的更厉害。
无奈之下我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小荣荣不要哭了,叔叔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黄荣还是哭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声音变小了很多。
我苦笑一声,酝酿了一阵继续说道:“就说我旷工三个月到底都干了什么吧,故事很长,该上厕所的上厕所”。
故事一直说到深夜,众人对没有讲完的结尾意犹未尽,奈何困意袭人,他们实在熬不住只得约好隔天再说,便依依不舍地散了。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我自顾自地点燃手中的烟,深深吸了一口让烟气在肺里停留了一会才吐出来,不知为何,离XZ越近我越是能感受到愈加浓重的危机感。
第二天中午我们都没有去餐车吃午饭,火车上睡觉着实有些痛苦,糟糕的气味、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动荡不安的车厢让人想不清醒都难,众人都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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