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涵问：“你知道这其中的难点在哪儿吗？”
刘牧一针见血道：防抖、快速跟随、中断点。
章涵不屑道：“就按你分析的难点调试吧，下午五点，我来看你成果，如果你能达到跟我一样的效果，才算自控入门。”
周峰的办公室，章涵和窦真都在。
周峰问道：“你们两个觉得刘牧能调试成功吗？”
窦真：“应该能吧。”
章涵：“有一些小聪明，短时间内不可能调试出来。”
“那时间就定在今晚12点前，如何？”
章涵：“绝无可能。”
窦真：“够呛吧，我记得章博士调试了好几天呢。”
周峰很有把握，自信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刘牧能调试出来，就让他带一组电赛。”
“如果不行呢？周老师就推荐我到大科学装置项目组。”
窦真：“周老师，我也想去。”
周峰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道：“窦真，你就算了吧，技术过不了关；章涵么，还有些希望。”
“那周老师，就赌一把喽，窦博士见证。”
“好。”周峰对亲传弟子拥有无限的信心。
……
刘牧一直在调试。
无数组的PID参数。
最后效果仍然不够完美。
至少没有章涵的效果好。
下午五点，章涵准时过来，他把手掌在细小的范围内变化，没有抖动。
他试着移动手掌，指针实时响应跟随，指针很稳，没出现来回超调震荡。
稳定性很优秀。
章涵突然把手掌的距离快速的大范围变化，指针又出现了抖动，大范围的动态性并不算好，而且还会影响到稳定性。
“很垃圾。”
丢下这么一句话，章涵飘然而去。
金榜安慰道：“有没有可能，章博士就不是用PID算法，你已经试了那么多种参数，都无法同时兼顾。”
“不会！章博士虽然冷、嘴巴毒，但很骄傲，不会弄虚作假，他一定是用PID算法实现。”
虽然一直在失败。
刘牧的心态却不会炸。
他坚信，一定会做出来。
尽管过程会很曲折、磨人。
遇到困难，千万不要自我怀疑到底能不能解决，而是坚定地自信。
而你攻克一道又一道难题，自信就累积得越高，方能成就不朽学霸之巅峰。
晚上十点。
六名本科生开溜了。
章涵又过来看了一眼，见刘牧还在调试，不发一言又走了。
此时，刘牧的调试结果越来越能兼顾动态、稳定。
但，就是比章涵的效果差一点。
他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真得存在一组参数能使得性能如此优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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