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既以理服王后曲怜，殷王杳乃道：“先生果有才矣！”
又问：“国以何为本？”
答曰：“以民为本。君能以民为本，民之所欲，予之！民之所恶，去之！则民乐从，虽山崩川竭，民无罪乎其君也！”
“国以何为重？”
“以贤为重。唯贤能知民之所欲而节之，知民之所恶而宽之，不使所欲反加害于民，不使所恶反自虐于民！”
“国以何为急？”
“以教为急。唯教，贤才生而民知义。民知义，可使去其所欲蹈其所恶而不避无怨！”
殷王品其言，起身拜道：“先生之言大哉，愿以先生之教，改策变法！”
徐启回拜道：“启初入殷，未知殷之俗也。不知其俗而欲为政，政将失矣。请先察其俗！”
殷王道：“先生所言是极！”
乃命侍者引徐启往特为其所建之府，待明日早朝以见诸臣。
徐启既去，殷王谓王后曲怜道：“欲释罪女，卿言因子之故，可闻乎？”
曲怜乃道其父之事。曲怜初闻其事，其感尚微，今日自言，不觉哽咽，及诉毕其事，泪垂于地。
殷王抚其肩，道：“王后之仇，亦殷之仇，毕伐楚以报！”
曲怜拭其泪，谓殷王：“怜谢王上厚爱。然罪只伯其滑一人，无关楚之百姓。且若动刀兵，胜负亦未可知，使殷之民因怜而暴尸于异乡，怜不愿也。妾已有计，但待其时尔！”
殷王问：“其计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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