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家,橙爷。我跟你们一起去。”陆七哥走了过来。
“不行,三儿和喜子都受了重伤,你们需要留在这里,我跟小橙子一起就可以了。”陆羽回绝道。
“可是......”
“可是什么,没有可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你们办。”陆羽语气强硬了起来。
“小东家,什么事?”
“七哥,你联系总号派可靠人手过来,跟三爷一起接管分号,接管后一切事物听三爷的,这事必须速办。”陆羽对着七哥说道。
“是,明儿我就去联络总号的伙计。可是就你和橙爷两人,这...太危险了。”
陆羽没有理会七哥转向马三爷道:“三爷,这分号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们哥俩走后,福满楼的人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想法设法阻挠我们哥俩,如果允许的话铲除他们,不行的话你老也要尽可能拖住他们,给我们哥俩争取时间。”
马三爷听后点了点头,“这福满楼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只是这分号现在的负责人是谁?”
“是我本家的一位远房表亲,我见的次数也不多,只知此人是十分的阴险,觊觎总号已经很久了。”陆羽说道。
“嗯,我知道了,正好借此机会除了他。”马三爷淡淡的说道。
陆羽嘴角上扬了一下,“那我们哥俩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们小哥俩放心的去吧,这里就交给老夫了。”
“不过,三爷。还得劳烦你老将那里的情况,给我们哥俩详细的说说。”我将地图递了过去。
“嗯。”
马三爷将地图平铺在桌子上,开始讲解他所知道的一切。
......
次日清晨...
我们草草吃过早饭,陆七哥早已离开,去往县城联络总号的伙计。
马三爷带着其他伙计送我们出了土胚房。
“你俩真的不用老夫一同前往。”马三爷还是有些担忧。
“三爷,那里十分凶险,我们小哥俩年轻也行动方便。”陆羽说道。
“唉,还是嫌弃我老了啊。”马三爷叹气道。
“三爷,绝对没有。你也知道能否重新掌控分号,才我们的当务之急。你老还得全力对付福满楼卢家的堂口,我们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还得仰仗你老人家啊。”陆羽赶忙解释道。
“行了,小兔崽子,别解释了,十日后我会在约定的地点接应你们。”
“三爷,保重。”我俩一起拱手向马三爷告别。
马三爷对我俩摆了一下手,转身进了土胚房。
“小东家,橙爷,你们一定要小心。”三儿经过一夜的疗伤,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照顾好你爹,还有伙计们。”陆羽说完,对伙计们挥了一下手,我俩转身向目地地进发了。
......
西北的天晚上冷死人,白天却能将人烤熟。头顶上的大太阳像是特别关照我俩似的,不断的将热能射向我俩。
“哎呀妈呀,小橙子,陆爷快被烤熟了。”陆羽裂着大嘴在前面说道。
“你大爷的,这才走出去山沟多久,你就不行了,用不用给你个冰块抱着走。”我翻了一眼陆羽。
“也行,关键你也得有冰块,陆爷不嫌沉。”说罢坐在一个土破上,拧开水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羽哥,你大爷的,省着点水。三爷说了下个取水地,离这有十多公里呢。”
“知道啦,我的橙爷。”
“靠.....”
.......
三个多小时后按照地图,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山沟沟里。
“羽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先掌控分号,等我们回来跟三爷他们一起不是更稳妥,难道......”
“小橙子,你想的对。西北分号的位置太重要了,我们回来后一定会去天山,按照路线这个都兰县正好在柴达木的边上,我不可能让一个定时炸弹在我们身后。”陆羽擦了把脸的汗。
“只是三爷他们势单力薄,我怕难以对付西北分号的人,毕竟他们盘踞在这里很久了,更何况还有卢家的人。”我拧开水壶喝了几口,之后递给了陆羽。
“我估计没错的话,总号的人后天就能到达,七哥在这里还是有人脉的,三爷更不用说了,他以前可是分号的负责人,对付分号那几瓣蒜应该没问题,而且我早就想清理分号了,只是以后负责人没有想好,这次机会绝佳阴错阳差找到了三爷。”说完陆羽也喝了几口,用衣袖擦了擦嘴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接着“咔嚓”雷声响起,天瞬间阴了下来。
陆羽看了一眼天空,“小橙子,老天知道陆爷现在热的慌,这是要给咱俩降降温。”陆羽嘿嘿的笑着。
我举起左手,手指间感受着空气,“别td臭美了,要下暴雨了,赶紧找地方避雨,要不我们会冻死的。”
“小橙子,不用这么夸张吧,就是雨能有啥的。”
“靠,赶紧走,一会气温会降到零下,别td废话了。”说完我拽着陆羽向前走去。
“往前大约两公里,有一个废弃的驿站,可以在那里避雨。”陆羽刚说完瓢泼似的大雨下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体温在飞速的降低,赶忙将冲锋衣裹紧了一些。
傍晚时......
“小橙子,看前面是不是驿站?”陆羽在雨中大声的喊着。
我手搭凉棚眯着眼向前看去,一座用土坯垒成两层小楼出现在眼前,墙壁多年风化四处漏着窟窿,窗户早已没有踪影,房顶上立着一根旗杆,破烂的布旗在雨中不停的摆动着,周围是用木桩围成的院墙。
“羽哥,就是驿站,我们赶紧进去避避雨。”我大声回着话。
“好,陆爷现在裤裆里都是水。”
“靠.....”
......
我稍微推了一下木门,没成想木门因为年久失修应声倒了下去,一个黑影从我眼前略过,我再仔细瞧却什么也没有。
“小橙子,磨成什么呢?赶紧进去啊,冻死陆爷了。”陆羽在身后喊道。
我没再多想跨步走了进去,一楼中央摆着几张案桌,铺满厚厚的灰尘。周边有几个摇摇欲坠的木架,摆放着一些残破的陶瓷罐。
“羽哥,我去弄些木柴,生个火好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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